趙慶陽“”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盼著我走打我來,你就是想折騰我”
徐瑾瑜眨了眨眼
“現在不是了。”
趙慶陽聞言,動作一頓,看了徐瑾瑜一眼,將櫻桃醬茶一飲而盡
“行了,什么都不說了,改日來鎮國公府玩兒”
徐瑾瑜故作害怕
“那慶陽兄不會也折騰我吧”
“嘿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你這小身板能經得住我折騰”
“我才不小”
男人怎么能說小
徐瑾瑜第一次有些破功,氣的想要打人,不過趙慶陽自幼習武,又長徐瑾瑜幾歲,著實比徐瑾瑜高了一個多頭,只要站起來比比一目了然。
徐瑾瑜見狀,頗有些悶悶不樂
“我還會長的”
“嗯嗯嗯,會長的會長的”
月色下,談話聲漸漸飄遠,蛙鳴一片,靜謐美好。
翌日,天還未亮,徐家門口有一道身影徘徊良久,遂輕喝一聲
“駕”
一人一馬,披露裹霧,漸漸遠去。
而這時,徐家屋宇里一扇開了條小縫的窗戶悄悄合了起來。
徐瑾瑜靠著墻,深吸了一口氣,一如既往的束發,洗漱,練字。
只是,今日練字進行的不太順利,徐瑾瑜看著那一連片的黑字,只覺得它們在此刻都化成了一個黑點兒。
徐瑾瑜沉默片刻,擲筆聽書,用手蓋在臉上良久,小聲嘟囔
“果然,離別什么最討厭了”
屋外,徐母等人依次起身,看到踏云馬不見了蹤跡,徐母頓時急了
“慶陽怎么偷著走了這孩子我還說今個殺只雞給他呢”
最終,徐母決定把衣裳早早做出來給趙慶陽送去。
而此時的趙慶陽策馬疾馳,也用了半個時辰才趕回了鎮國公府,一進門,一柄長槍直逼面門,趙慶陽只覺得一瞬間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下一秒,他立刻拔劍格擋。
“鏘鏘鏘”
長槍與長劍你來我往,等到第三十三下之時,趙慶陽被繳了劍,整個人也被拍的趴在了地上。
“老爺子您老當益壯,我服了服了”
“哼,沒出息若是在戰場上你求饒有什么用”
趙慶陽揉著自己的胸口,齜牙咧嘴
“怎么著,在您老眼里我就成敵人了偏心”
鎮國公冷哼一聲收了紅纓槍,拿了一塊絹布擦拭,似是不經意道
“去哪兒,這劍法倒是頗有進益,方才我還道你連三招都接不下。”
趙慶陽哼哼唧唧的揉著痛處,不說話,或者說沒臉說。
就是塊木頭,日復一日的刮竹塊,劈竹絲也能有些長進了吧
鎮國公見狀也不逼迫
“算你知些輕重,好生沐浴打扮一番,隨我去參加敬國公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