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劈了這么多天的竹子,勢如破竹什么的,也屬實是名副其實了
只不過,早上趙慶陽才喜滋滋的讓徐瑾瑜看自己的劍法是不是又快了,傍晚徐瑾瑜便去了城里一趟,帶回來一個稀奇古怪的木疙瘩嗯,或許還帶著些少的可憐的鐵。
趙慶陽對此頗為好奇,圍著轉來轉去
“瑜弟,這東西到底是何物”
徐瑾瑜“唔”了一下,一邊解釋。一邊操作
“這叫分絲器。”
他費盡心思制出竹香囊,可不是為了做那么零星幾個解決一下生活問題的。
徐瑾瑜向來喜歡看的長遠,如今距離東辰書院開學還有些日子,所以他便略做投資。
徐瑾瑜說了名字后,便直接將竹子放上去,腳下一踩,那竹子隨著徐瑾瑜的推力便輕而易舉的分成兩半。
徐瑾瑜又開始慢悠悠的劈啊劈,給趙慶陽直接看傻了,等到最后,看著那簇新劈出來的竹絲,趙慶陽嘴唇哆嗦了兩下,大叫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瑜弟你原來是為了折騰我”
徐瑾瑜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也小聲嘟囔著
“那我要是不給慶陽兄找點兒事兒做,我怕家里房子哪天著火了都不知道。”
趙慶陽“”
氣成河豚
他有那么敗家嗎
趙慶陽正要反駁,徐瑾瑜的眼神便輕飄飄的落在了趙慶陽的眉毛上。
趙慶陽連忙用手捂住自己學了這么多日,終于能拿得出手的兩條長眉,又氣又急,還無法反駁。
徐瑾瑜隨即展眉一笑,想著這回能有這么大一筆單子,趙慶陽功不可沒,遂道
“不過,倒也算我歪打正著,讓慶陽兄劍術有所進益且慶陽兄這次親自劈的竹絲,我會編入送給慶陽兄友人們的竹香囊內。
堂堂國公世子習劍之時劈下的竹絲,可是讓人物超所值了呢若是以后,慶陽兄劍法大成,我這竹香囊也得跟著沾光,怕是要成為千金不換的傳家寶了呢”
趙慶陽有著少年人特有的別扭愛面,可是卻也好哄的厲害,聽著徐瑾瑜描繪的美好未來,嘴臉止不住的上揚,偏偏還要故作矜持
“沒有沒有,也就是隨便劈劈,隨便劈劈”
趙慶陽說完,又跑去劈竹絲了。
趙慶陽劈不完真的劈不完
原材料就緒,徐瑾瑜只管甩開膀子編了,但竹絲纖細,也就是徐瑾瑜仗著他那變態到極致的過目不忘,才能編的又快又好。
但即使如此,等十只竹香囊編好,徐瑾瑜還是用了正正三日,累的手指發顫。
而也就這三日,徐家人從一開始的欣喜,轉變成了心疼,看著徐瑾瑜磨的手指通紅,便是小妹都乖巧的和大妮一起換著給徐瑾瑜打扇子。
如今眼看著是要完工了,家里人都松了一口氣,徐母更是高興的直接殺了一只雞嗯,就是族長送來的那只。
本來還想讓它多活幾日,但是想起族長媳婦干的壞事兒,縱使聽說族長家里這些日子鬧的不可開交,但徐母心里還是憋了一口氣。
打不了人,她就殺了她家雞
徐母那手好廚藝,素菜都做的美味無比,而這只雞,更是被徐母做出了花,一家人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流油,贊不絕口。
徐瑾瑜吃完洗手,摸著自己被美食慰藉過的胃囊,捧著被一切兩半的寒瓜,用勺子挖出一大口吃掉,隨后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可算活過來了”
趙慶陽也挖了一大勺寒瓜送入口中,汁水四溢,甘甜可口,尤其是在井里沁過,別提多舒服了。
“要我說,瑜弟你何必這么急呢都是我兄弟,慢慢來就是。”
徐瑾瑜卻笑著搖了搖頭,又咬了一口寒瓜,菱紅的唇與寒瓜比起,竟不知二者誰更紅一些,
隨后便聽徐瑾瑜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