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徐瑾瑜在忙著編竹香囊,徐老婆子和徐母也沒有閑著,把那竹青色的細棉布制成了文人長衫。
徐瑾瑜本就生的絕色,皮膚是常年不見陽光的白,被竹青色襯成了冷白,此刻臨風站著,烏發輕飄,積松堆雪,恍若玉子。
徐瑾瑜聞言笑容淡然,摸了摸自己的烏發
“聰明,但不絕頂,謝謝。”
魏思武“”
“慶陽啊”
“慶什么陽叫魂呢行了,人你們也見了,這是貨,完了把銀子早點兒給我送過來”
趙慶陽說完就要走人,卻被魏思武拉著
“別啊,這都來酒樓門口了,不進去就說不過去了吧剛為了等你們,人小二都瞪了我們好幾眼”
“里面沒廂房當我不知道你們想為難人”
趙慶陽沒客氣,那魏思武也頗有幾分唾面自干的本事,只笑嘻嘻道
“這不是我們想看看什么人能讓慶陽你連著一月多都不來找我們一趟么是我失禮,來,今日我做東,請你和這位小兄弟用飯可好”
趙慶陽聞言,沒有第一時間應下,他看向徐瑾瑜
“瑜弟,你看呢”
“那就卻之不恭了。”
徐瑾瑜笑瞇瞇的說著,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他正愁沒法打探消息呢。
一群人面上笑嘻嘻,心里不知多少心眼子,前呼后擁著上了酒樓二樓。
一進酒樓,魏思武直接道
“來,把你們最好的席面整一桌,給我們這位小兄弟開開眼”
趙慶陽直接一拍桌子
“魏思武你怎么說話呢”
“瞧我,嘴笨,嘴笨,小郎君莫怪,莫怪。”
其他人連忙插諢打科,將趙慶陽按了下去,徐瑾瑜安靜坐在一旁,身姿如竹,瘦削挺拔。
反觀魏思武等人,歪的歪,扭的扭,抹了還要笑嘻嘻的搭著徐瑾瑜的肩來一句
“小兄弟,放松些啊”
徐瑾瑜避開后,笑容不變,只淡聲道
“有勞長樂伯世子惦念,我習慣了。”
“習慣”
魏思武說著,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隨后很快的收斂起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這酒樓上菜也忒慢了,小兄弟趕路累了,來,咱們先吃些果子吧”
“這荔果可是皇宮貢品,小兄弟也嘗嘗”
魏思武說著,給旁邊一個少年使了一個眼色,那少年立刻笑嘻嘻的擺上一盤荔果。
“小兄弟,吃啊別怕,這就是個果子,可好吃了,連皮吃口感更為奇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