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人,此事本是徐瑾瑜的母親劉氏托民婦與王家說親,雖然不知他們為何反悔,但還請大人明鑒”
族長媳婦如今已經沒有了昔日的容光煥發,整個人看起來不止老了十歲似的,面色枯黃消瘦,即使穿著新衣也不過是衣服壓人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她聰明的沒有穿王氏布莊的衣服。
徐瑾瑜聽了這話,直接冷笑一聲
“看來你是忘記當初在村子里是如何與那媒婆撕打,又為何撕打了
而且,大人,此女已經因為當初為我家擅作主張,而被族長休退還家,她的話不可信”
族長媳婦聽了這話,直接反駁道
“那日是我口拙,未能反駁,可是若非是你娘授意,我如何敢自作主張
況且,那事兒之前,你娘可是和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村里人都看到了”
“是嗎按我大盛律,誰主張誰舉證,那請你舉證,我娘是何年何月何時請你為我長姐與王員外家牽線
即是牽線,謝媒禮又是什么是你當日那身王記布莊的新衣嗎”
徐瑾瑜絲毫不慌,有條不紊的一一懟了回去,族長媳婦支支吾吾
“反正,反正是你們家貪圖王家富貴”
徐瑾瑜笑了,被氣的
“貪圖王家富貴王家富貴在哪里不過是些田產鋪子,田產依律不得超過百畝,王家有多少,倘若超過百畝,那可就要請大人好好查查了”
王員外眼看著自己要被掀了老底,連忙道
“我王家世代積財,方有如今富貴,徐家郎君可莫要空口白牙誣陷人
再者,今日說的乃是你誣陷我兒之事,你再轉移話題,我可就要請大人著重判斷此事真偽了”
“看來王家的田產確實有問題。”
徐瑾瑜毫不客氣的說著,王員外被氣個半死,狠狠的瞪了一眼族長媳婦
“你你還不說話作死啊”
族長媳婦連忙應聲,嘭嘭嘭磕了幾個頭
“民婦所言句句屬實,民婦不如徐案首能言善辯,可是民婦萬萬不敢欺瞞大人啊”
族長媳婦端的是一派委屈,但下一刻一個人影直接沖出來給了她一巴掌
“你屬實個屁那天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兒都忘了你忘了村里人和那日的媒婆,大家可多沒忘老子就該早休了你”
族長怒斥之后,還不待柳洪呵斥,便直接跪在地上,將當日之事如實稟告。
他這些日子想方設法的想讓徐瑾瑜消氣,偏這女人竟敢三番四次的誣陷,簡直氣煞他也
柳洪聽了族長,也讓師爺去查徐氏婚譜,沒過多久,師爺果然道
“不錯,徐氏族長已經休退杜氏,都已經是去歲的事兒了。”
柳洪聽后,勃然大怒
“杜氏,爾竟然欺瞞本官,來人,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
杜氏也沒想到族長會親自出面,忙將求救的目光看向王員外,王員外眉心狠狠一跳,直接別過臉不去看她
“原來吾等都是被這婦人所騙啊,是草民失察,還請大人見諒”
柳洪冷哼一聲
“既如此,那王聰”
“等等,大人,雖然我王家與徐家的親事不成,可是那徐氏女卻一直與我兒暗通款曲,否則也不會讓我兒對她那般癡戀啊”
王員外說著,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徐玉琬
“徐家郎君確有才學,可是徐家家貧,這小姑娘嫌貧愛富也是常事兒嘛”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
徐玉琬聽了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可她的斥罵王員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還嘻皮笑臉的說
“呦,案首家的小娘子就是能識些文墨難怪能勾的我兒念念不忘”
“住口”
徐瑾瑜直接擋在徐玉琬的面前,眸色冷然的盯著王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