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些還好,后面那個是什么
他什么時候要活埋溫興安了
還有,他什么時候動不動就要鯊人了
他有這么暴力狂嗎
祁墨越聽越覺得離譜
最后,那群聊八卦的人走了,祁墨心如止水,轉頭看向一旁不敢說話的助理。
祁墨“所以,這些你都知道是嗎”
助理抿唇點頭,“大少,原本上午我就想跟你說的。”
但是是你自己說“算了”的
祁墨“”
祁墨嘆了口氣,閉了閉眼,“從哪里傳出來的”
助理“具體是從誰哪里傳出來的不太清楚,很多人都說過這些話,我也找人問過,往里面問下去,最后所有人都說,這話是溫檸自己親口跟他說的,說是別惹她,不然大少你不會放過他們的。”
祁墨
祁墨看了眼那邊的溫檸,她正在跟人炫耀她那一千萬的項鏈呢,忙得看都沒空看他們這里一眼。
祁墨收回視線,耐著性子繼續問“除了剛才他們說的那些,還有什么其他的傳言”
助理將這段時間自己聽到的有關祁大少祁墨的流言,全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一些假的沒邊的消息
聽助理說完,祁墨已經把他這輩子的問號都打完了。
說的這么多句殺人放火,請問有哪一句是他做過的
所以溫檸這人打著他的名號,在外面胡說八道了多少
十幾分鐘后。
溫檸戴著她那一千萬的項鏈在眾人面前炫耀完,心滿意足地坐回祁墨身邊。
她撐著手,看著來來往往路過的人,以及他們望過來的視線
三分敬畏,三分好奇,剩下的全是閃避,看都不敢往這兒看一眼。
溫檸好奇“大少,為什么這些人都這么怕你啊”
祁墨掀起眼皮,冷笑著看她,“你說呢”
嗯
溫檸欲言又止。
祁墨就這么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么話來糊弄我”。
溫檸張了張嘴,最后還是道“大少,你還是別笑了,怪嚇人的。”
祁墨“”
說完,溫檸起身就走。
聰明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是要逃跑的
結果還不等溫檸站起身,就被祁墨捏住命運的后脖頸,又按回了沙發上。
祁墨依舊笑著,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祁墨“你在外面打著我的名號胡說八道,抹黑我的形象,別人能不怕我嗎”
又是說他活埋人,又是說他打斷腿,買兇下毒,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無所不用其極。
連放火燒山這種話都能編出來
再讓她溫檸這么無法無天地說下去,派出所就真成他祁墨的第二個老家了。
不管管是真不行了。
見走不掉,溫檸直接一屁股坐回沙發里。
轉頭不贊同道“大少,話不能這么說,你沒發現嗎自從你變成法外狂徒后,再也沒有不長眼睛的人來你面前影響你的心情了,這是好事”
祁墨直接被氣笑了。
他沒說話,摩挲了一下溫檸的后脖頸,手感很好,脖子很細,用力點能掐死她吧
他問“那你呢你是什么”
溫檸“什么是什么”
祁墨“他們是不長眼的,不敢在我面前亂晃,那你呢”
溫檸一臉震驚“我是大少你的小寶貝啊寶貝也不能在大少面前晃嗎”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滿,“大少,你還真是青年癡呆癥犯了連你的小寶貝都不記得了。”
祁墨“”
青年癡呆癥是個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