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明顯外傷,四肢末梢冰涼,而且顏色發青,和心臟病突發死亡的癥狀非常相像,不過”高中生眉頭微皺。
高中生的名字是工藤新一,世界首屈一指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正是他的父親,他的父母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即將返回美國,他今天特意請假出來請他們吃頓臨別晚宴,沒想到遇到了這起案件。
“嗯”見工藤新一沒有下文,工藤優作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工藤新一倒也坦然,他直接道“死者的肢體動作不太對勁,我的直覺告訴我沒有那么簡單,但斷案不能靠直覺。”
沒等工藤優作回應,同在衛生間里的眼鏡男就略帶譏諷地說道“你這種小鬼就不要天天做什么偵探夢了,好好學習爭取考個好大學才是正道。”
眼鏡男名叫水川雄,站在他身邊穿著條紋襯衫的男子叫三谷秀樹,站在門口臉色煞白的女子叫清原嘉美,他們三人和死者白鳥純是同在報社工作的同事,今天出現在這家中餐廳是為了祝賀白鳥純的升遷。
白鳥純今天腸胃不太舒服,往衛生間跑了好幾次,在某次之后一直沒有回來,同為女性的清原嘉美主動前去查看,接著就發出了那道驚叫。
因為知道白鳥純和清原嘉美在衛生間里,在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時,水川雄和三谷秀樹立刻沖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當然他們更多的是擔心清原嘉美,因為些許復雜的原因,他們和白鳥純的關系并不好。
聽著水川雄明顯帶有惡意的語氣,工藤優作并沒有急于幫工藤新一說話,他安靜地在衛生間里搜索工藤新一或許遺漏了的細節之處,他相信自己的孩子能處理好這種場面。
“我記得,”工藤新一表情不變,偏頭看向和他前后腳沖進來的水川雄和三谷秀樹,“你們剛剛圍著一張桌子吃飯吧。”期間他順便看了一眼他們身后的清原嘉美。
他剛上二樓就注意到了包括死者在內的水川雄四人,明明看上去不怎么和睦卻硬生生坐在一起吃飯,僵硬的氛圍在二樓的顧客中顯得尤為突出。
三谷秀樹沒有錯過工藤新一看向清原嘉美的那眼,他默默挪動腳步擋住了工藤新一的視線,清原嘉美現在的狀態不好,他不希望任何人打擾。
水川雄完全沒有注意到三谷秀樹的動作,他本來就是暴躁易怒的性格,此時更是全身心地憤怒了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懷疑我們”
“我沒有這么說,我只是想問你們幾個問題。”說著工藤新一雙手插兜走向水川雄,在距離水川雄半米的位置停住了腳步,“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找出真相。”
少年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芒,這種自信中夾雜著幾分獨屬于少年人的自負,但在看不順眼對方的水川雄眼中,這是百分之百的自負,他譏笑道“你以為你是誰還想問我們幾個問題”
“我是一個偵探,而偵探的職責是找出真相,僅此而已,我沒有權力強迫你回答,但這位死者需要真相,我請求你能相應的幫助。”
透過少年熠熠生輝的雙眼,水川雄看到了對方自負之下極其堅定的內心,心中某處似乎被觸動了一下,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內心堅定的少年,然而成年人總有各種各樣的無可奈何,在各種各樣的無可奈何中,又有誰能保證自己矢志不渝呢
請求他的幫助他哼笑了一聲。
細微的觸動根本不足以讓他產生太大的變化,他還是那副看不順眼對方的模樣,不過倒是沒有再出言譏諷了,他是脾氣壞,不是心地壞。
還在往嘴里塞食物的見雀聽著衛生間那邊傳來的嗓音,想起了那個高中生是誰,他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貌似叫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