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真正想知道的是他的立場。
他的立場見雀微微勾起嘴角,他既不屬于咒術師,也不屬于詛咒師,他屬于他自己,不過他那個空殼組織倒是屬于咒術師的陣營。
聽到這個回答,夏油杰微笑以作回應,一時間二人處在一種莫名其妙的和諧之中,在不清楚具體情況的人眼中,恐怕是多年好友相視而笑的場景。
就這樣和諧了兩三分鐘后,夏油杰靠在用竹條編制的椅背上,偏頭看向遠處破損的高樓“你有想過沒有咒靈的世界嗎”
這句話中帶有些許試探的意味,正在沉思的見雀抽空回答“沒有想過。”見夏油杰看過來,他補充道,“曾經有個小朋友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不過他比你多問了一句,他問我咒靈這種怪物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義,我告訴他存在即是意義。”
小朋友是他根據夏油杰的情況現編的,他的確喜歡偷閑躲靜,但既然偷不了躲不掉,趁機刷下印象值也不錯。
當然他愿意留在這里還有別的原因,他正好考慮一下工藤新一的事情,將兩件事情合起來同時做就能省下好多時間,事半而功倍。
“我倒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夏油杰想起他慘死在咒靈手下的學弟灰原雄,嘴角的笑意收斂了許多。
“如果你不能理解,那我就換個說法,你有想過沒有普通人的世界嗎”
他時刻在關注咒術界,這個青年是個新面孔,不然的話他不會跟進來,更不會過來試探,現在看來,對方也許對他有所了解。
夏油杰嘴角的笑意徹底收斂了起來,他打量著眼前打扮得奇怪的青年,試圖確定對方的身份,沉吟半晌,他輕聲道“請指教。”
雖然說了“請指教”,但語氣中并沒有多少尊重的意思,見雀甚至從中聽出了些許危險的意味。
這是動了殺心了。
不過不好意思,你殺不了我。
心思流轉間,見雀平靜地說道“人的劣根性注定了人與人之間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行斗爭,或許為了情感,或許為了利益,普通人之間的斗爭尚且震動世界,更遑論咒術師之間的斗爭呢”
“這個世界還頗為健康地存在著,如果沒有磨合劑從中斡旋”停頓片刻,他繼續道,“誰能當磨合劑想必你也清楚,我再換個說法,若是世界上只有咒術師,你有想過會如何嗎”
“咒靈相對的是人類,普通人相對的是咒術師,共同的敵人會促進群體的團結,這樣說其實并不是特別準確,畢竟普通人和咒術師稱不上敵人,但道理是這個道理,沒有共同的敵人,你有想過,咒術師會如何嗎”
夏油杰
在他不動聲色的表情下,這些話在他心中翻起了驚天駭浪,他的腦子仿佛被重重捶打了一下,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響。
此時的他如同水中浮木,河水的涼意滲進了他的骨髓,偏偏他沒有辦法做出絲毫移動,他只能被迫待在冰冷而無情的水中,體驗這份身不由己的無助。
見雀看著系統面板上增加的印象值,眼底掠過幾分詫異,3000點是因為他親自刷還是因為他真的給夏油杰留下了極深的印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