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見過同樣的天與咒縛”
和白團子的敏銳不同,見雀是真的非常敏銳,他立刻抓取了五條悟話中的潛臺詞。
“你知道伏黑甚爾嗎”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見雀努力回想了一下,隱約記得這個名字的擁有者是某個已經死了的詛咒師。
想到這,他開口道“不怎么了解。”
聽到這個回答,五條悟并不如何意外,畢竟伏黑甚爾死了十年了,身為外來者的見雀不關注很正常。
“零咒力的天與咒縛,無與倫比的身體和五感,當時我的術式還不成熟,差點被他殺了,”他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說到差點被殺時語氣沒有絲毫波動,“沒想到還能看到同樣的天與咒縛。”
說著他垂下白色的睫羽,擋住了他眼中的郁郁之色,他到現在仍然記得那幅想要保護的對象死在眼前的場景。
感受著氛圍莫名的變化,見雀平靜地換了個話題“你難道就是為了和我交流天與咒縛的事情嗎”
過了兩三秒,五條悟抬眼看向見雀,此時他眼中沒有了之前的波瀾“能同時驅使他們兩個的你恐怕比我想的還要不簡單,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目的呢”
見雀凝視著這抹蒼青色,微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沒有什么目的,你信嗎”
淡褐色的雙眼近在咫尺,溫和得沒有絲毫攻擊性,但他知道這雙眼睛的擁有者是能和他比肩的存在,五條悟靜靜地和見雀對視了一會,然后開口道“我很喜歡住在這里的日子。”
住在這里的日子輕松到難以言喻,誰又會不喜歡輕松的日子呢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責任太多也太重了
想到這,他接著道“我希望你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他特地在“敵人”這個詞匯上加了重音,房間里的氛圍不由得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沉默在房間里不斷蔓延,一時間只有白團子偶爾發出的“啾啾”聲。
見雀給白團子順毛的動作完全沒有受到這種氛圍的影響,仍然一下一下地順著毛,不光是手上的動作,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有變過。
他想說他不會是朋友,也不會是敵人,不過在說之前他想起了那天屋頂上的對話,想了想,他決定為相同的審美后退半步“我站在你對立面的幾率不大。”
隨著最后一個音節落下,緊張的氛圍倏地消失了,與之同時消失的還有五條悟臉上的鄭重,他相信了見雀的說辭,這種不確定的說辭比確定的說辭更加可信。
“那群老家伙暫時不知道你的存在,”他單手把玩著棋子,懶洋洋地說道,“不過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知道了。”
“哪樣”
“你的手下到處亂跑。”
“我并不在乎他們知道與否,”見雀動了動手指,棋盤上散落的棋子自動回到了棋盒中,“說起來你為什么這么在乎他們呢”
咒術界高層一直想要招攬宇智波鼬,派出了好幾批咒術師,在那幾批咒術師中不乏他們的親信,在“月讀”下什么都說了,他們之中沒有什么厲害的咒術師,有的甚至不是咒術師,以五條悟的實力,能直接滅掉他們,難道五條悟不知道這件事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