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潤注視著湯川和成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他們估計已經死了,而且按照他們的性格,即使今天不死,明天也會死。”
說著他拍了拍湯川和成的肩膀“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
沉默了三四秒之后,中村潤率先爬上了梯繩,接著湯川和成也爬上了梯繩。
隨著直升機的上升,他們體表的溫度不斷下降,他們終于遠離了仿佛能將人灼傷的空氣,望著遠處熊熊燃燒的巖漿,懷著萬分的愧疚,湯川和成心道對不起,沒能救得了你們。
與此同時,漏瑚在他們下方咧開了嘴角,他已經不糾結這幾個人類那么勇敢的原因了,那兩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人類在死前還是恐懼到雙腿發軟、動彈不得。
他打算在他們徹底放下心來的時候燒斷梯繩,那個時候他們內心的恐懼必定會達到巔峰,他不怎么喜歡人類,尤其是這種在他家里亂爬的人類,他要讓他們死在極致的恐懼中。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他能夠到的范圍的時候,身后傳來的動靜讓他自己打斷了他的術式,沒有絲毫猶豫,他瞬間跳離了原地。
“我還以為他們會回去救他們那兩個同伴呢。”
說話的青年身上和臉上布滿了縫合線,藍色的中長發搭在肩膀前,漏瑚警惕地打量著這個在不知不覺間就接近了他的青年,沒有立刻開口回應。
咒術師還是詛咒師
打量了這個嘴角微微勾起的青年一陣后,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青年不是人類,而是咒靈。
咒靈長成這副樣子還真是難看啊。
在意識到對方是咒靈的同時,他腦中浮現了這個想法。
青年并不知道漏瑚的想法,他嘴角的幅度沒有絲毫變化“你也是最近誕生的咒靈吧我就說嘛,除了我之外,肯定還有能正常溝通的咒靈。”
他是自人類對人類的憎惡與恐懼中誕生的咒靈,真人。
一直在幫他的三崎真嗣失蹤了,而他在宇智波鼬的追蹤下逃離了京都,他原本并不打算離開京都,但在他差點死在宇智波鼬手上后,他正視了三崎真嗣之前的勸告,開始漫無目的地在距離京都很遠的地方游蕩。
他完全沒有為自己的逃離而感到慚愧,那種情緒在他看來不僅沒用而且愚蠢,人類對人類的憎惡與恐懼源源不絕,他活的時間越長他就越強,暫時的避開又不是永遠的避開。
漏瑚對同類的態度向來不錯,哪怕是對那些攻擊他的同類,他都是能放一馬就放一馬,因此面對真人的詢問,他友善地說道“沒錯,不過我在誕生前就擁有了意識。”
“我也是哦,”真人嘴角的幅度上揚了幾分,“你好,我是真人。”
“我是漏瑚。”
在他們目光交匯的時候,漏瑚突然反應過來,他似乎忘記了
“啊”他有些抓狂,頭頂噴出了火焰,“那兩個人類,那兩個在我家里亂爬的人類跑掉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