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還有一個她不怎么熟悉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子正在追求鈴木園子,名字是福山賀。
除了跟在男子身后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他們三個人都遠遠地落在了后面,要不是男子在古宅中繞了幾圈,他們恐怕還要過段時間才能追上來。
那個老人好像暈倒了,是因為受到了驚嚇嗎但仔細看好像又不是暈倒
穿著白色襯衫和休閑裙褲的毛利蘭,神色不安地偏頭看向工藤新一,在這種不確定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向了她最為依賴的人。
工藤新一沒有忽視來自右側的目光,他看了一眼站在他右側的毛利蘭,給了對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接著他朝前方穿著紅色沖鋒衣的男子道“你的罪行已經被發現了,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警方也會找到你。”
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在場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幾句話說得未免也太直接了,仿佛完全不把那個老人的死活放在眼中。
“喂,工藤”
鈴木園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道憤怒的咆哮嚇了一跳。
“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說話”男子眼神兇狠,將匕首橫在老人的脖頸處,“不想他死的話就退后”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懷里的老人不對勁嗎”工藤新一平靜地說道。
經過仔細的打量,他確定男子懷里的老人已經死了,而且死亡時間應該就在四個小時內。
人死后四個小時內會出現尸斑,那個老人閉著眼睛,在看不到眼睛狀態的情況下,四個小時內是他能得到的、最精確的結論了。
聽到這個奇怪的問題,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后又迅速地恢復了兇狠“我管他對不對勁,我勸你不要說這些廢話”
雖然嘴上對工藤新一的話不屑一顧,他手上還是不動聲色地摸了一下,結果發現懷中的老人不僅衣服濡濕,而且衣服下的身體沒有絲毫溫度。
在成功殺人之后的激情中,他有些空白的腦子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老人的身體基本都比較瘦小,倚在身上也沒有多少重量,他挾持在懷中的老人完全靠他“站立”著,一動都不動,似乎已經死了。
意識到這點后,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呆滯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工藤新一輕輕扯了下毛利蘭的袖子,他擔心那把匕首會傷到死者,死者的尸身仍然應該受到尊重,尊重生命,敬畏生命,這是對生命的敬畏。
毛利蘭還在觀察男子懷里的老人有哪里不對勁,察覺到工藤新一的小動作后,她立刻領會了工藤新一的意思。
接著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中,她精準地踢斷了男子手上鋼制的匕首,并在對方想要逃走時,一個回旋踢將對方踢出十米遠,最終撞到樹上暈了過去。
“不愧是小蘭”鈴木園子幾乎變成了星星眼。
毛利蘭的臉上浮起了兩坨紅暈“沒,沒有啦。”
“我倒是聽說過毛利的身手好,沒想到竟然這么好。”站在鈴木園子身后的福山賀贊嘆道。
他深棕色的頭發有些微卷,五官分開看都不算出眾,但組合在一起卻看上去十分舒服,有一種干干凈凈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