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雀對此表示他絕對沒有五條悟有趣,他忘不了五條悟在變小的那段時間里,某次騎著豪鼻狂豬在森林中沖鋒的畫面。
他心中吐槽,面上微笑“我有趣與否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清里住持恢復正常。”
五條悟稍微正了正神色“那副棋具中的意識,畢竟不是死而復生,并不能正常思考或者行動,恐怕自己都不清楚執念的內容。”
說著他看向有些虛弱的清里住持“否則直接控制清里住持完成執念就好了,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那也就是說,”見雀順著五條悟面向的方向看去,“恢復正常的可能性很小。”他默默開始在腦海中搜尋不怎么痛苦的死亡方式。
“不一定。”
五條悟微微揚起下巴,沒有炫耀的意思,只是習慣這么做“那個木箱的蓋子上記錄的應該是那個意識的生平。”
見雀看向五條悟“你認識上面的文字”
“一小半吧,小時候學了很多奇怪的東西,”說到學了很多奇怪的東西,五條悟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你們組織沒有這種文字的相關文獻嗎我記得你還挺喜歡看書的。”
和普通人的人數相比,咒術師的人數相對稀少,能讓那幾個高級咒術師聽命于自己,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其自身的人格魅力,而是因為其所在的組織有相當深厚的底蘊。
而且根據他了解的情況來看,這個組織中甚至有家族勢力,他知道的就有那對關系僵硬的兄弟,見雀在這樣的組織中身處高位,又喜歡翻閱品讀各種各樣的書籍,正常來說應該對這種文字有所了解。
但見雀好像不認識上面的文字,這樣的組織總不至于沒有這種文字的相關文獻吧
見雀立刻聽出了五條悟的言下之意,他將目光停駐在五條悟身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發生過幾次姑且稱之為變故吧,不得不舍棄了一部分不重要的文獻,我那時候的身份還不能隨意進出書庫。”
隨口瞎扯的次數多了,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并在說到“不得不”時,適當地將目光移到了窗外。
而在他身前的五條悟眼中,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快的記憶,青年素來冷靜的目光難得悠遠了起來,迎著窗外灑進來的,細碎而迷離的陽光,莫名顯得有些孤寂。
變故那時候
五條悟沒有懷疑見雀的解釋,他想不到對方欺騙他的理由,在思考了一陣后,他轉移了話題。
如果說是十年前的他,或許會想知道更多的信息,但他已經不是十年前的他了。
“我要回下本家,拿走那本記錄了這種文字的文獻,”他隨口解釋了幾句,“這里和本家之間的障礙物太多了,我來回的速度會比較慢。”
見雀對此能說什么呢真是能干啊,五條君。這么想著,他微微頷首“五條君,路上當心。”
五條悟向前邁步的動作隨即停頓了一下,或許是因為他是咒術界的最強,沒有人和他說過“當心”之類的話,他知道見雀百分之一百在客套,不過他還是向見雀點頭致意道“嗯。”
在五條悟離開后,見雀看向清里住持,仔細地打量了起來,白團子當時到底發現了什么異常他現在出門在外,暫時不方便化作山雀的形態,否則就能直接詢問白團子了。
在瞬移到不適合再瞬移之后,五條悟搭上了高專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的順風車。
然后在他乘車回本家的路上,看到了那兩個入學最晚的學生,伏黑惠和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