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手中的文獻放到了,見雀抬手就能拿到的桌子上,他已經在趕路的時候重溫過了。
在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山本武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他原本正蹲在清里住持身邊觀察,聽到房門“吱呀吱呀”的聲音,他心中升起了十足十的警惕,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站起了身。
在站起身的同一時間,他的右手放到了背上的劍柄上,但在看清來人是誰的剎那,他臉上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
“是你啊。”
他和這個青年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他和宇智波鼬在追查那場爆炸,而這個青年在追趕兩個詛咒師,他幫對方攔住了一個詛咒師。
因為一開始不清楚這個青年,和那兩個詛咒師的身份,他原本不想多管閑事,誰料那個詛咒師試圖挾持他,迫于無奈之下他做出了反擊。
小小的反擊。
像擊打棒球一樣,將那個詛咒師“送”到了對方面前。
然后他發現宇智波鼬認識這個青年,而且他們的關系出乎意料的不錯,因此他順勢和對方交換了姓名。
在跟五條悟打了個招呼后,他轉身繼續觀察清里住持,完全不好奇五條悟出現在這里的原因,見雀一看到他就和他說了來龍去脈。
此時見雀正在專心地翻閱,五條悟走到山本武身后,開口詢問道“你有發現什么異常嗎”
或許是累了,清里住持睡得很沉,但依然死死抱著那個木箱,發白的手指緊緊扣著鎖扣,似乎十分擔心被搶走。
看著這樣的清里住持,山本武微微皺了皺眉“在他還醒著的時候,我看到他面目扭曲,好像有話要說,”停頓了一下,他又道,“僅僅持續了一秒,根本來不及反應。”
面目扭曲有話要說
五條悟隨即看向站在見雀肩頭的白團子,看來見雀還真沒有信錯這只小胖鳥,估計之前的鳴叫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見雀耗費了一定的時間,才看完了五條悟拿來的文獻,其實他看書的速度不慢,他的時間基本都耗費在了對照上,他需要將文獻上的文字和木箱上的文字進行對照。
木箱上的文字介紹了一個幻術師。
沒有什么凄美的愛情故事,這個自幼長于深山的幻術師,一直庇佑著深山之中的部族,同時受到了兩個部族的尊敬。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多年,直到幻術師想要離開深山。
一個書生誤入了深山,在瀕死之際遇到了幻術師,為了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他開始教導對方各種東西,其中就包括他最熱愛的圍棋。
幻術師對書生口中的圍棋產生了興趣,書生就想方設法地制做了一副棋具,這副棋具簡陋到連黑白棋都靠刻痕區分,然而她依然喜歡到時刻都要將其捧在手上。
就這樣,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她和書生漸漸相愛了。
在書生打算離開的前一日,她和那兩個部族告別想要跟著離開,她說自己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并向他們保證會在下次滿月之時回來。
那兩個部族的族長奉上了一杯酒,她以為是他們為她送行的酒,就開開心心地喝了,然后她再也看不到下次的滿月了。
她平日里實在是太喜歡那副棋具了,但那副棋具來自他們痛恨的那個書生,所以他們好心地打磨她的骨頭,打磨出了幾百顆圓形的棋子,他們認為她會因此感到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