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行為,讓她莫名想起之前,跟蹤她被抓,這個人面若死灰說,她還挺好的,怕她死了。
哪怕與她相處了一陣子,對她的實力有些了解,似乎還是擔心她落單的時候死掉,所以盯她盯的很緊。
其實她不弱的,沒有那么容易被干掉。
聞好想告訴他,但看著對方又睡熟的容顏,到底沒開口。
她深吸一口氣,蓋上被子也跟著睡去,擔心又出意外,刻意離關意遠了一點。
怕什么來什么,睡到深沉時,果不其然,又開始做些亂七八糟的夢。
夢里她看到自己內心的野獸釋放,隱在暗處,虎視眈眈盯著一個人,那個人一開始是沒有容貌的,只是一個大概的形象,所以她偶爾會放縱那只野獸撲倒他。
現在不敢了,因為那個人轉身,是有清晰樣貌的,而且容貌十分熟悉。
他正無知無覺或站或坐在民宿倆人暫住的地方,像是在等著什么,頻繁四處亂看,偶爾不小心瞥見黑暗里的野獸,還會眼前一亮,然后主動朝這邊來。
要去貼著野獸,和野獸親昵。
他不知道那只野獸的危險性,在那只野獸面前肆意坦露自己出色的樣貌,和高挑白皙的身子。
在只有一人一獸時,這個人洗完澡披著一件浴巾就出來了,然后濕著黑發,背對著野獸,讓野獸給他擦拭。
他稱呼野獸為聞好。
aha在特殊時期,除了不斷放大的欲望之外,什么都沒有,理智也會逐漸消失,可不就跟野獸一樣。
中午十一點,聞好醒來,頭疼地摁了摁太陽穴。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有時候會聞到oga信息素的味道。
但她很確定,自己最近沒有和oga接觸過。
她視線微挪,看向關意。
關意也已經醒了,不出所料,又跟她睡在一個被窩里。
之前都是這么睡的,那時候空間小,只能湊合,現在床大,各睡各的綽綽有余,但關意還是習慣性和她擠在一起。
可能怕他睡深的時候,她悄然離開,他不知道,擔心她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無聲無息死掉,所以連睡覺有時候手都扯著她的衣角。
他以前的隊友究竟有多差,讓他覺得她很好,好到這么不想她死。
聞好垂著眸子問揉著眼睛剛醒的人,“你最近有和oga接觸嗎”
問完她才覺得自己糊涂了,這里是哪,整個隊伍里都是aha和beta,沒有oga。
可是
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不對啊,aha是不會主動進入發情期的,需要聞到發情期的oga信息素,才會跟著發情期。
但她現在這幅樣子,明顯是在發情期。
所以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