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抓了房間的電話打給前臺客房服務“我睡眠淺,這都凌晨兩點了,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聲音,咚咚咚的沒完沒了”
“好的,女士,您稍等,我們這就去處理。”
桐桐其實不知道對面住的是誰,大家的時間不都一樣。但應該是姑娘劇中需要的年輕女孩挺多的,比如一個隊的其他隊員呀,那些參與但沒臺詞的。還有一些國外的運動員,不知道是打哪請來的。
她主要是怕這些人沒什么背景,又都是小角色。然后遇到這樣的事了,她們不知道外面的是誰,心里害怕。
這要是劇組誰真的打人家女孩的主意,今晚上叫酒店的工作人員上來轉轉,好歹給個警告。
果然,五分鐘后聲音沒有了,連腳步聲也沒有了。
她睡了,第二天在劇組她就打哈欠,跟導演說,“不知道是樓上還是哪里,半夜有個兩點吧,咚咚咚也不知道是在干嘛。我睡眠淺,吵的不行給前臺打電話了,后來聲音才沒了吵到你們沒有。”
王湘愣了一下,她睡覺比較死,半夜打雷都聽不見。但這肯定是有什么貓膩
最怕的就是這種分不清輕重的,這種電影的拍攝你也鬧妖。
桐桐打著哈欠打盹看別人拍戲去了,但估計誰昨晚鬧妖,誰完蛋。要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那肯定得被開了;要是劇組的男演員,那估計戲份得被一剪沒。
只要去問問前臺就知道了,還怕找不出來嗎
任萍皺眉,低聲問“是敲你的房門”
沒有要是瞧我的門說完非得打的半死不可不知道是誰騷擾小姑娘呢。
任萍“”你這總愛路見不平的習慣到底是怎么養成的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不是兩情相悅呢”
兩情相悅就談唄大大方方的只管談,誰限制他們了。愛了就好好愛,哪怕三天五天的,又分手了呢,誰攔著呢偷偷摸摸的干嘛呀,沒勁。
“人家不愿意公開,也是自由吧。”
“我的大姐呀,要是都自愿的,手機提前聯絡好,一個偷偷出門,一個偷偷給開門,鬼能知道呀干嘛敲門呀肯定是有一方不愿意,對吧”
也對
“不愿意的情況下,半夜敲人門,多嚇人呀。”
是有點。
“再說了,我也得叫人看看我是怎么處事的我這種不是報警就是打官司,再小的事都愛通過正規途徑辦事的人,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也就少了是非了。”
任萍“”竟然覺得她管閑事管的還挺有道理。
桐桐下巴點了點,“是吧我這人從不辦沒道理的事。”
結果正在這里說話呢,邊上過來一姑娘,端著一杯咖啡,“那個林老師,請您喝咖啡。”
桐桐轉臉一瞧,面熟,“哦你是那個演e國花滑運動員那個演員吧。”這姑娘面龐很立體,金黃的頭發。
“頭發是染的,我的頭發原來是粟棕色的,不太顯眼。”她一臉的不好意思,“那個我是e族和漢族的混血。”
哦哦哦懂了。怪不得呢,白皮膚高鼻梁,眼珠子的顏色還是那種有點藍的。
桐桐不好接了人家的咖啡,“干嘛請我喝咖啡呀,無功不受祿。”
她不好意思,“我就四五天的戲,過幾天就走了。我住您對面昨晚謝謝您了。”
桐桐趕緊把咖啡給接了,“別怕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