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當然知道大院里有些搞研究的收錢干的那些事了,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那你可小看人人家那錢掙的隨便動動嘴,在國外都能買小洋樓小汽車了”
是嗎
面西施就問說,“那你說咱那一片,像是我們那胡同,能拆遷”
“你們那胡同可不偏。高校云集、科研單位密集”常勇嘖了一聲,“這要拆,肯定把你們這種夾縫里的先拆遷了呀。”
這么一提,常勇都覺得對呀這玩意遲早得拆遷。
當年我爸跟那個女的偷情的宅子,說是朋友的真是朋友的嗎可別自家爸還藏著一手的吧。
回頭這事還得再問問。
面西施覺得大致是懂了人家就是消息靈通,要事先買院子,等著動土拆遷好賺一筆。
可說實話,自家現在住的還是公房。這幾年也攢了些錢,還心說,再攢攢,好買商品房去。其實呢,可以先把公房買到手里,等到拆遷豈不是更劃算。
房子能買多大就買多大,這將來拆遷補償的豈不是更多
可自己現在手里這錢不夠呀。
錢不夠,自然就會找有錢的人想辦法。
那些下苦力的人,想從他們的兜里掏出大額的錢來,且難呢他們的錢來的不容易,吃個豆腐,有點露水姻緣,百的,這些人肯花給女人。但數額要是大了,那可真就未必了。
有些不正規的理發店,一三十也能去一次,怎么可能舍得花給你。
但有些人呢,有些花花腸子,偏又不敢去污糟的地方,也有些不屑去那些地方。這樣的人,拿住了他,這個錢他不拿也得拿。
桐桐坐在辦公室里,后勤的楊虹拿著單子過來,“上一次的防護面罩還行”
還不錯
桐桐簽了單子,然后問楊虹,“楊主任,我能提點建議嗎”
楊虹就笑,“提只管提。”
桐桐指了指掛在墻上的包,“老大姐呀,這包的質量堪憂我們出去開會,帶個資料什么的,背帶直接裂開了,您瞧瞧磕磣不”這可都是單位發的。
嗐也不是一個人說這玩意質量不好了,“回頭我看看上哪訂做去。”
桐桐就說,“包上單位名稱醒目一些,看起來大氣一些,上下班或是出差,帶著方便一些那可就太好了。”
行這個意見認真聽取了,過幾天就給發新的。
過幾天果然就發了,里面一層一層的分開,小偷想把手伸進去,且難呢。想往手里拎了,還有個腕帶,可以掛手腕上,誰想搶了去都難。
一發下來,就成了大家的新寵。錢包、鑰匙之類的,放這種包里多安全呀。
裘正每次都是下班后直接出去吃飯,他老婆以為他有應酬,并不多問。
這要是去了面館,只要不眼瞎都看得見包上的字。
果然,面西施看見了。還心說,這人常來,假正經,不敢調笑,眼睛卻不老實。她還以為是哪個單位的會計或是哪個學校的窮教書的,就是沒想到是那個單位的。
如今再看這人渾身都冒著金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