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正寫的那些文章,跟桑貴民所從事的行業屁關系都沒有。
那么,跟誰有關呢只能是跟他身后那個女人的生意或是身份有關。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為什么又是電器公司,又是化工行業,跨度太大了。
什么生意有這樣的跨度,相互之間八竿子打不著吧。
所以,這只能跟此女的身份有關什么樣的身份會做這樣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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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時間,桐桐就很少說話了,只聽他們之間閑聊日化行業的情況。
她中途去了一趟廁所,用四爺的大哥大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叫再來一輛備用車。桑貴民才來京城不久,他一直住酒店,是不可能有專用車的。
除非酒店車輛,但酒店的車輛送一趟可以,接的話不能專門等在外面的。
自己得知道對方住哪個酒店,那就不如安排一輛車過來。
結果吃了飯,下樓的時候,桐桐就說“叫車送一下桑總吧。”
桑貴民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四爺就說,“我一個人出門帶好幾輛車,送一趟不妨礙什么。”
唐周也說,“送一送,尹總的車可都是豪車。”
說說笑笑的,把桑貴民塞到車上。
唐周這才說這兩口子,“這生意你們是真心要做還是怎么個意思跟他摻和什么他的本錢也沒那么大”
“主要是看對方的技術、配方是哪里的是請顧問自己搞呢還是直接用國外的那些顧問什么成色,桐桐知道可國外什么水平,咱一無所知。”
這也倒是
聊了幾句話,各自上車,各回各家。
等送桑貴民的人回來,桐桐就知道是哪個酒店了。她不叫四爺跟了,“我自己過去。”
好的酒店如今也就那么幾個,這個女人必然在國內,那么能住的也只能是酒店。現在這聯系并不方便,在人沒有防備心理的時候,住在一個酒店不會有人提防的。
這個酒店里,長期住的客戶里一定有這個女人。
桐桐拿了工作證,拿了身份證,甚至于戶口本,去酒店直接問了“有一位客商給我們打電話,說是要跟我們單位搞合作”說著就不停的翻包,“條子找不見了,名字也沒記住反正是外商,女,長期住這里,年歲還真聽不出來多大有沒有這樣的”
不能查
桐桐將工作證遞過去,“你看我的工作證真的挺著急的,我還能騙你”
對方打開工作證,里面夾了折疊起來的百元大鈔,絕對不止一張。
前臺左右看看,趕緊將錢收了,然后低聲道“不確定有沒有你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