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先前奇怪的味道,
只是很單純的一個吻。
寧輕鴻環住他,撫著他的背部,將少年拉入懷里,讓人坐到他腿中,連唇舌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在說著他很乖。
對比情事而言,更像在安撫。
可烏憬連這點程度都受不了,他半合著眼睛,見寧輕鴻已經完全閉上了眸,連留給他喘息的空隙,他們分開的唇舌間都參與著銀絲,將斷未斷。
每一次換氣,少年呼吸間的泣音就愈發放大,他的眼淚又要掉出來,被親得全身都在發著顫,止不住地“嗚咽”出聲。
反倒寧輕鴻,他甚至連呼吸都未變,只在烏憬受不住要躲時,按在少年的后頸處,低聲道,“烏烏,張嘴。”
烏憬只能竭力地張開唇齒,即使他在不停地吸著氣,眼瞼都被淚暈濕了,也乖乖地微張著唇。
直到寧輕鴻隔著層衣裳用指尖抵住時,坐在他懷里的少年才忍不住不停地反抗,無助地拍打寧輕鴻的手,去推拒他的整條手臂,眼淚大滴大滴地滾下,“哥哥,烏烏不,松松。”
寧輕鴻微微抬眸,眉眼淡淡,放開了少年的唇舌,不管人怎么掙扎,動作卻都鐵面無私般分毫不留情,一動不動。
他語氣輕哄著,“烏烏的忍耐力太低了,今日已經過了兩次,多了傷身。”
寧輕鴻殘忍地吐出兩字,“不行。”
烏憬剛換好的衣裳又被淚跟
汗染濕了,他摟著人的脖頸,因為太想疏解,情不自禁又意亂情迷地主動去舔吻寧輕鴻的唇角。
懵懵懂懂地不懂技巧,只青澀地去舔舐著寧輕鴻的唇縫,似乎正討好地想讓人松開,又想更進一步。
烏憬也不知自己想干什么。
可偏偏就是這抹青澀,
讓寧輕鴻眉眼間總算多了分隱忍。
“烏烏,烏烏乖”
“親,親親,哥哥。”
烏憬斷斷續續又語無倫次地說著。
寧輕鴻眉眼不動,“乖也不行。”
烏憬又哭了。
他哭得實在可憐,剛抹上去的藥膏又被淚暈染在寧輕鴻的衣裳上,不知過了多久,才總算有些消停,在寧輕鴻懷里小聲地抽泣著,吸著鼻子。
寧輕鴻哄了他不知多久,輕拍著人的背,“好了,沒事了。”
“哥哥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親一下烏烏。”
只是少年實在是太敏感,
克制力又沒他這么強。
“罷了,用完午膳再給烏烏重新上一次藥。”他輕笑著道,低嘆,“怕也好,不怕也好。”
寧輕鴻笑,“下次哥哥病時,自個疏遠些我便好,機靈些。”又低聲,“不要被我察覺即可。”
他似是不解,微嘆,“怎么能”語中隱去了一個字,只道,“這種程度。”
躲都不會躲,
連送到眼前的機會都抓不住。
烏憬卻仿佛只聽見了其中一句話似的,愣愣地反問,“病”
他嗓音中還帶著哭腔。
寧輕鴻半笑著應下,他似乎并不在意,又說起旁的事,“還有那道藥膳,本是要吃三日,停一日,再吃五日,才算一輪結束。”
“烏烏今日恰好吃到最后一日了,藥效會慢慢開始發作,若是有不舒服的,可以隨時找哥哥幫忙。”
“若是自己來,弄完之后需得去浴池清洗換衣,像今日在哥哥眼前做的那般,仔仔細細地抹上皂角,不能偷懶。”
“烏烏也不想到時出了毛病,被哥哥叫御醫來診斷罷”
“知道嗎”
烏憬艱難地把臉埋得更深了,吶吶地點頭,不好意思再問了,只是他除了這些,還有許多不懂,不能理解,又不知道怎么問,很難問出口的事。
比如
寧輕鴻為什么要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