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人聽不懂,還說得直白了一些。
烏憬被那藥玉弄得“嗚咽”一聲,聽出人話里幾分不愉,連忙討好道,“哥哥,哥哥讓我去的。”
寧輕鴻自顧自道,“哥哥是有些不虞。”
烏憬被那帶著幾分威脅之意的藥玉抵著,視線還被淚糊著,就巴巴地仰起臉胡亂去親著人,“我,我哄哥哥開心。”
少年又語無倫次,“哥哥親親。”
寧輕鴻聽到話,語氣中似帶著分滿意,又似笑非笑地繼續詢問,“只是親嗎”
他微微抬起下頷。
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
他懷里的少年為了親到他,卻跪坐著愈發地往前,烏憬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聽到這句話還有些懵懵懂懂,絞盡腦汁地想自己除了親還能做什么,只是他的腦子漿糊成一團,無知無覺地被哄騙著說出下一句話,“我,我想不出來了。”
話音剛落,他靠前著想親到人的動作,就讓柔軟的腹部碰到一抹燙意。
烏憬腦子一片空白,還呆呆地低頭去看。
寧輕鴻的衣裳仍舊完好,雪衣只微微凌亂,有些地方被蹭得一片濕意。
都是他蹭的。
烏憬呼吸都發起了燙,視線只掃了一下,又被燙走似的挪開。
寧輕鴻語速緩慢,“烏烏舒服嗎”
烏憬怔怔地看著人點點頭。
寧輕鴻語氣繾綣得好似在同人耳鬢廝磨著,“可哥哥還有些不虞,烏烏要不要換個法子哄哥哥高興”
烏憬被繞成一團,順著人的話講,“我怎么,怎么”
寧輕鴻嗓音很輕,“烏烏自己想。”
自己想。
烏憬聽出了那兩個字的重音。
他沒猜錯的話,是
是那個意思。
烏憬眼淚又開始往下掉,眉眼濕嗒嗒的
,哭得好不可憐,被逼得手足無措地跪坐在原地,一邊看看人,一邊又低頭看看。
好過分的要求。
寧輕鴻輕“嗯”了一聲,似乎在問怎么還不動作,一邊將那藥玉抽了出來,擱在一旁。
烏憬被催促得顫著指尖,伸手去解著人的雪衣,細瘦的手指扒拉了幾下,想看又不敢看的。
眼淚一點一點地順著綿軟的腮肉流下來,又滴落在人的身上,淚眼朦朧地呆呆看了好半響。
寧輕鴻只靜靜地看著人,
不緊不慢地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烏憬才吸了吸鼻子,倏然回神,他一手都握不住,只得撐著人的肩頸跪坐起來,顫顫巍巍地磨了好半響。
笨手笨腳地怎么都弄不好。
又開始覺得自己丟人得不行,發出細微的哭聲,一抽一抽地吸著氣。
等他用手去弄時,又因為害怕,指尖不停地發著顫,對準了也不敢往下坐,最后只胡亂地搖著頭,松了手去緊緊抱住人。
他嗚嗚咽咽的,“不,不行,哥哥,哥哥來。”
寧輕鴻只微別過臉,輕聲問,“烏烏想哥哥動手”明明語氣很淡,卻讓烏憬怕得全身都僵住了,又一邊胡亂抹淚一邊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