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憬跪坐在他的身上,臉上氣呼呼的,一會兒翻翻底下人的兩只手,一會兒又俯下身往寧輕鴻的墨發中尋找著什么,看見人睜開了眼睛也不停,到處摸索著。
他抿起唇縫,有些生氣,“快說,你的精神體是什么”
“昨天我自己在家里的時候,不會無緣無故就那樣子的,肯定跟你有關系。”
“你又誆我,臭哥哥。”
寧輕鴻失笑,“不是烏烏先跟哥哥說要離婚的”
烏憬有些心虛地眨眨眼睛,別過臉,“那,之后不是說不離婚了嗎就算,就算我說了,你也不能這樣。”
寧輕鴻抱著人坐起身,輕笑著應了一聲,“烏烏說得都有理。”
烏憬轉回臉,被人抱下了床,一直進到洗浴間,叫人放到了洗漱臺上,他好奇地看著人,“昨天昨天到底是為什么”
寧輕鴻的指尖幻化出一絲絲的精神縷,絲線交織在一起,毫不費力地將oga的精神體從頭頂拉了出來,放在手心中,用精神力把玩著,輕聲詢問,“烏烏昨日舒服嗎”
烏憬眼睜睜看著對方用精神縷觸了觸到那只小兔子的耳朵,他驟然敏感地捂住自己的腦袋兩旁,卻又什么都沒摸到,后知后覺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可以這樣
真的是太過分了。
寧輕鴻又幻化出一條細長白蛇的形狀,圈起手心中那只害怕得蜷縮在一起的透明小兔子。
這具身體的天性讓烏憬忍不住生起害怕的感覺,可是他對眼前人的依賴又遠遠大過于此,潛意識里告訴他這是沒有危險性的。
所以oga這次沒有上次表現出的那么害怕,反而還大著膽子伸出指尖碰了碰那個白蛇腦袋,但他碰不到精神體,手指只能憑空穿過,他什么都明白了,嘟嘟囔囔的,“你還故意拿蛇嚇我。”
烏憬小聲問,“哥哥的精神體是可以觸碰到別人精神體,像絲線一樣,還能幻化成其他動物的精神縷嗎”
那這樣說,跟沒有精神體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好奇怪的能力。
寧輕鴻輕應了一聲,他俯下身吻住人,“烏烏不生氣了”
烏憬哼哼唧唧的,被哄了好一會兒,才勉強不計較了,他摟抱住人的脖頸,依賴地蹭過去,“哥哥陪我回家一趟好不好我來之前,爸爸媽媽很擔心的。”
寧輕鴻嗓音極輕,“好。”
烏憬彎了下眼睛,“這次可以把哥哥大大方方地介紹給爸爸媽媽認識了。”
寧輕鴻笑了一下,“都聽烏烏的。”
烏憬忍不住又有些看呆了,他仰起臉,親在人的薄唇上,“哥哥是不是很想我”
寧輕鴻俯下身吻住人,片刻,半笑著承認了,“是。”
“是很想。”
“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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