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心思擺在臉上,笑容也是。
心中預感愈發強烈,外向的女孩在這時候也不禁感到羞澀,視線飄到他手中那頂精致的皇冠上“這個也是給我的嗎”
“嗯。”
“所以今天”
“不是約會。”男人低聲回應,難以抑制的情緒涌至喉間“是求婚。”
旁邊擺著在店里見過那束99朵粉玫瑰,許嘉時親手,為他從小養大的天鵝公主戴上皇冠。
半年后。
陶幼心憑著一支獨舞榮獲國際芭蕾舞大賽金獎,當記者追著她采訪時,獲獎者已經偷偷溜回國。
落葉繽紛的秋季,臨江海岸的草坪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
入口處佇立著一對交頸天鵝,在司儀的主持聲中,兩位新人交換對戒,互致婚詞。
席間,新人繞桌敬酒,輪到同齡朋友那桌,曲七七第一個起頭“我們要聽新郎對新娘說情話”
同桌的謝燃立即起哄“說情話,說情話”
他揮著手就要站起來,被旁邊的江書妤按下。
謝燃討好地笑,瞬間變乖巧。
熟悉許嘉時的都知道,他是個情緒內斂且不善言辭的人,想聽他當眾表明愛意,機會難得且幾率渺茫。
關鍵時刻,還是陶幼心挺身相護“你們別起哄了。”
“哎唷,這就護上了。”畢竟是新婚夫妻的好日子,作為朋友也都懂得點到為止,沒有逼他開口,最后換成罰酒。
許嘉時連續敬酒已經喝了不少,這會兒又被灌,陶幼心挽著他回房休息的時候,那人一言不發,看似冷靜,實則已經不夠清醒。
他們為結婚購置的江景房就在附近,嶄新的房屋布局,里面擺著從家里搬過來的部分熟悉物品。
許嘉時挨著沙發就要躺下,陶幼心拉不動,蹲下來戳他臉頰“去床上休息吧。”
許嘉時不吭聲,順勢把那只“作亂”的手拽向身前“噓。”
陶幼心被迫趴在他身上,下巴抵著堅硬的胸膛,手臂順勢搭在頸窩處。
她沒喝酒,意識清醒,忽地想起“酒后吐真言”的老話,抵在他身前問“許嘉時,你真的不會說情話嗎”
男人嗓音沙啞“不會。”
她順手往男人鎖骨上戳了兩下,不滿嘀咕“情話都不會說。”現在想想,除了告白時坦白心意的喜歡,還真沒聽過許嘉時的甜言蜜語。
閉目休憩的男人忽地睜眼,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以吻封唇“但可以做。”
紅裙散落,新娘被推至沙發一側,半坐半靠。她屈膝阻擋猛烈的攻勢,撒嬌般地提出闖關要求。
男人束住那雙抵在身前的手,臨陣之際,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喃語。
新娘捂臉嬌嗔,卸下所有防御。
凌亂的新婚夜才剛剛開始。
醉意散去,困意來襲。
身心滿足的許嘉時起身將人抱回房間,守著精疲力盡的妻子休息,直至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許嘉時才小心翼翼起身,神閑氣定。
他來到書房,打開唯一上鎖的書柜,里面整齊有序的放置著二十二個封面不一的日記本。
從五歲到二十七歲,許嘉時的日記只為一人而寫,正如陶幼心聽到那句世界上最長情的話,是我陪你一起長大。
青梅竹馬,永不分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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