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的其他所有人,好像都不算是真正的戀愛。”
“好像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是。”
“就像是,斷斷續續地談著。”
“明明只是第九天,卻好像一直只有你一個人一樣。”
她的話多情而又真誠,疑惑中帶著幾分真心。
虞漁說的是真的。
好像之后和謝竟存談戀愛,才像是真正的“愛”似的,其他人,譬如韓昌柏,在見到謝竟存的那一刻,韓昌柏完全無法同謝竟存等同起來。
謝竟存一直沉默著,他安靜地看著虞漁,也安靜地聽著虞漁說的話。
“要是可是”
“算了。”
“總歸今天就當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九天。”
“下次我想見你的時候,就當是我們在一起的第十天第十一天,好不好。”
她用那種霧蒙蒙的、飽含著情意和柔軟的眼神看向謝竟存的時候,謝竟存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哪怕她的話那么出格。
就好像只是在空窗期才需要他一樣,就好像只是今天一天才需要他一樣。
可是謝竟存一點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他抿了抿唇,然后垂下眸子,并不看虞漁,而輕聲說了一句“嗯,好。”
虞漁和他一直步行走到電影院。
收了傘,謝竟存抖了抖傘上的風雪,沒了傘的遮擋,電影院門口的來往的人便看清了兩人的模樣。
虞漁向來不遮遮掩掩,外頭巨大的海報上,真是虞漁短發的樣子,上頭寫著兩個潦草的大字沉沒。
雖然是大年初一,但是城里人無處可去,也全在街上溜達,所以人并不少。
謝竟存拿出手機,對著海報拍了一張照片,然后低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綠色的絨布小盒子,是另一邊口袋,所以先前虞漁在伸手進他口袋的時候什么也沒有摸到。
虞漁提前跟他說過,不會讓他到家里去,所以不要帶任何給她家里的東西,畢竟過年,華國人骨子里上門總是會帶點什么。謝竟存只說好,但是謝竟存沒想虞漁會讓他見家長,他也沒有貪心的想過那些,所以他沒有準備給虞漁家人的東西,但是他會給虞漁準備東西。
“新年快樂,這是個小禮物。”
“你可以打開看看。”
“我不太會選東西。”
“這是我用比賽的獎金買的。”
他笨拙而清澈,靜靜地看著虞漁。
有來往的人對著兩人拍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