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雍年的手掌寬大、冰涼。
而虞漁的手指帶著點濕潤,也很涼,但比陳雍年的好一點。
兩人虛虛地握了一下手。
陳穿從副駕駛上探出頭來,盯著兩人交握的手,眼神又移到兩人臉上。
車里的氛圍有那么一瞬間古怪到了極點。
不過兩人一觸即離。
司機是守口如瓶的專業人士,但是幾人還是沒在車上聊些什么。
陳穿只總是找虞漁說一些家常的閑話。
而虞漁盯著窗戶外頭看風景,偶爾回一回陳穿的話。
她在心中評估了一下陳雍年的長相。
陳雍年確實好看,氣質也特別。
如果不喜歡她,只需要她扮演一個合格的情人,那他對虞漁來說也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但此刻,虞漁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來自江城。
虞漁想也沒想,便掛掉了。
這舉動引起了另外兩人的注意,但是也沒多問。
不過過了一會兒,這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次虞漁讓這鈴聲響了一會兒才掛斷。
“不接么”陳穿問她。
虞漁說“前任的電話,分手一個月了,他每次都能換號碼找上我。”
“很煩,但是沒辦法,換了號碼他也能找上我。”
陳穿“韓昌柏他可真是個狗皮膏藥。”
虞漁“嗯”了一聲。
剛剛說完,虞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陳雍年淡漠的眸子才朝虞漁手機屏幕瞥了一眼,忽然被虞漁轉頭問“陳先生,這個電話您能幫我接么”
“就當我們提前履行義務。”
她聲音軟糯好聽,像是理所當然的要求,又像是某種蠱惑。
明明她喊他的是“陳先生”,稱呼也是“您”。
但語調卻好像沒再把他當陌生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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