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歲,你和我前任年紀都一樣。”
陳雍年又朝虞漁看了一眼,說“快25了,你年紀還是很小,和陳穿一樣。”
“我是很小,不算太大。”兩人聊著沒什么意義的話。
“還是不要叫陳先生了。”
“那您也叫我名字吧。”
“您也太生疏了,就正常叫名字,叫你就好。”
“好的。”
柔軟的頭發貼在她的頰邊,和柔膩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頓飯吃得一點也不尷尬,沒有陳穿想象中那么尷尬,他以為他們沒什么話可說,沒想到最沒話說的竟然是陳穿他自己。小叔和虞漁似乎都只是將對方當做一個合適的合作對象而已。
“過兩天有個商業晚宴,可能要麻煩你做我的女伴。”
虞漁“好呀,禮服是我選還是你喊人送過來。”
“你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我會安排助理給你安排好一切。”
虞漁喜歡陳雍年這種態度,省時省勁。
聰明人說話效率也很高。
“我還沒有新戲拍,還沒想好想拍什么呢”
“想拍什么樣的都行,你自己留心或者讓我派人幫你留心,都可以。”
這點拍戲的投資陳雍年也沒怎么看在眼里。
“那你幫我留心吧,我自己看看,想拍什么樣的都成么”
“要是我自己想當編劇,寫個劇本,你給我投資嘛”她的話聽起來像是在提要求,又像是在打商量。
“你自己寫”
“就是想試試。”
陳雍年笑笑,他笑起來,仍舊看起來不咸不淡,也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嗯,行。”
這下虞漁笑得就很燦爛了。
“真的呀。”
這種交談充滿著直白的利益交換,里頭哪里有什么真的感情。
陳雍年24歲,經歷的多,而虞漁19歲,也能有這種淡定的態度,甚至她看起來還像是個風輕云淡的主導者。
陳雍年和他們不順路,又有點事兒,吃完飯之后,陳穿和虞漁做一輛車回去。
上車后,陳穿和虞漁一起坐在了后面。
虞漁朝陳穿側頭微笑,把陳穿笑得魂都丟了半拍,她說“陳穿,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