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雍年點了點頭,虞漁放開手之后,他便看了虞漁一眼,轉身走了。
他看起來沒什么留戀的樣子。
虞漁微微挑了挑眉,卻也沒過多在意。
畢竟像陳雍年本來就是抱著各取所需的目的和她簽訂的協議,她也只不過配合演出而已,情情愛愛什么的,她本身也沒想過從陳雍年身上得到什么。
沒過一會兒,她選完衣服做造型的時候,手機響了響,她打開一看,是陳雍年給她發來了消息。
陳雍年你到底叫我什么以后還是選一個正常的稱呼吧。
虞漁好的,陳先生,您決定,你覺得叫什么比較合適,我都可以的她的態度虔誠又柔順,簡直像是淘寶售后客服。而陳雍年看到陳先生和您的時候,為虞漁的變臉之快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他的眉頭便舒展開來,他要的便是虞漁這樣不是么
陳雍年就叫雍年
虞漁好的陳先生
陳雍年以后我們保持正常的親密程度就可以,不用太過,不妥
虞漁您是覺得剛才我叫您太親昵了是嗎需要換個人設么那我稍微調整一下
陳雍年嗯,好
虞漁發過去一個“ok”的表情,便再也沒有回復什么了。
兩人在人前表現得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但是微信交談的時候,用的卻還是敬辭,人前人后的對比像是一個北極一個赤道,就連向來會偽裝和隱藏的陳雍年也幾次看向微信聊天記錄,確認并沒有新的消息發過來。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陳雍年也從沒被人這么對待過。
無論是虞漁人前的甜蜜,還是人后的冷淡疏離,陳雍年都是第一次經歷。
這種態度差的背后,反應出來的好像是她潛藏在漂亮的蠱惑人心的外表下的薄涼。
對他,她確實一點興趣都沒有似的。
陳雍年總算按熄了屏幕,但是下午的心情莫名有些奇怪。
等到微信圖標再次亮起來的時候,是助理給他發來了消息,說虞漁的妝造已經做好了,陳雍年可以去接他了。
等陳雍年走近熟悉的地方,助理看到了,便連忙進去某個隔間叫虞漁出來。
陳雍年看了一會兒轉角的地方,正等要移開視線的時候,虞漁出來了。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草披肩,里頭則是紅色露肩抹胸裙子,裙子在她身上很襯她的人。
她并不瘦,以致于陳雍年只是看了她一眼,腦子里便出現了“非禮勿視”幾個字,然后如同掩飾一般移開了時間,片刻后覺得不妥,他又將眼神重新轉回了虞漁身上,那黑色的皮草披肩朝下落了一
點,便顯出了白膩如雪的肌膚,紅色和黑色的襯托,讓她渾都是雪白而柔膩的色澤,好像在發光,讓人的眼睛只能停在她身上。
和陳雍年出去的時候,碰到的路人舉起手機的更多了,他們臉上露出興奮和驚艷的表情,眼神也在陳雍年身上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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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陳雍年某種強烈的感受她的確是個萬眾矚目的明星,盡管她自己不以為意。
陳雍年穿的本身便是西裝,所以不用特意打理。
到了車上,陳雍年坐在虞漁的旁邊,虞漁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披肩朝下滑,陳雍年便注意到她那鎖骨處雪白的肌膚上一點淡淡的紅,很特殊的一顆小痣。
那造型師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讓虞漁的短發變成了長發,而且還是大大的波浪。
都說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虞漁睜開眼睛看了陳雍年一眼,那股艷麗的感覺幾乎讓陳雍年心中再次念起了“非禮勿視”,但是他沒表現出來。
我們也說過,他向來善于偽裝。
“今天造型做得有點久,很困了,我休息一下。”
她語氣淡淡的,但是因為聲音天然好聽,這么說著也像是在撒嬌。
褪去了先前故作的甜蜜,此刻的她看起來正常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