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
虞漁被上面的鉆石和藍色的寶石互相輝映的模樣閃了下眼。
“怎么送這么貴重的東西給我。”
周路連忙擺手“不貴不貴,我很感謝你,也很少送人禮物。”
虞漁卻支著下巴朝他笑了笑,周路是注意到虞漁的頭發看起來比一般人更蓬松更柔軟,也更有光澤,總是在適當的時候包裹住她的臉,比如現在。
她一笑起來,周路覺得她手里的那顆寶石項鏈都黯然失色。
她眼睛實在很漂亮,也很亮,明明笑得溫吞和氣,周路偏偏又嘗到了點亦正亦邪的調侃意思。
“這怎么適合送給朋友,你應該留著送給情人才對。”
虞漁這話里頭,帶著淺淡的笑意,像是在做著與此無關的評述。
可周路聽了,而多卻忽然“騰”地一下燒紅了起來。
虞漁提到“情人”兩個字,就和火星子一樣燙人。
“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是覺得很漂亮。”
“你也知道,我喜歡藍色。”周路有些結巴的解釋,他好像有點著急解釋。
“也是,你喜歡藍色。”她在這里再提到周路喜歡藍色,并不像在節目里頭那樣在意。
周路一愣,隨即臉上便浮現出濃濃的失落,他低垂下眉頭。
原本想著“我看年哥之前也給你送了個手鐲”的辯駁此刻消了下去,而虞漁又再次提到陳雍年,用的還是那兩個字“阿年”。
“不過謝謝你,這項鏈真的很好看,是我喜歡的款式。”
“可我得問問阿年,我能不能收這么貴重的東西。”
她這么講話,好像她和周路的聯系就只有陳雍年似的。
其實陳雍年已經同意了她收禮物的事兒。
那寶石停留在她白生生的手心里頭,她湊近了看,和那寶石的顏色交相輝映。
藍色襯托得她很白,又白又純凈。
緊跟著,虞漁又朝周路提到陳雍年。
“你從小和阿年一起長大,要不和我說說他以前的事兒。”
她將那項鏈放進盒子里頭,又這么對他說道。
其實虞漁一點不關心陳雍年,她只是不太想和周路有牽扯,這周路挺干凈的,身上也沒有什么富家子弟的陋習,眼巴巴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想和她親近,她想把話說得干凈點,也想斷了周路的和她親近的心思。
一方面懶,一方面煩。
聽虞漁問陳雍年,于是周路便說了那話。
說到最近陳雍年的那個以前的心上人要來海市的事兒。
可虞漁在聽到這話之后,面不改色的樣子,和她先前一口一個阿年親昵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樣啊。”她怎么一點也不生氣
周路只覺得自己一點也看不透虞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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