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漁的引導下,江覺似乎真的成為了這個世界的周紹月。
他一切都受虞漁的主導。
本身在那世界里,周紹月在見穿越過來的虞漁之前,對虞漁并無感情。
就是那一面之后,才對她思之如狂。
而她現在只不過是把當時由著她喜好對周紹月做過的事情此刻對江覺再做了一遍。
而江覺的入戲,就變成了順理成章。
鄭生雪在外面看著,那在劇本里看著有些難度的場景,那種被她描述為“欲望和理智在他的頭腦中如烈火一般燒了起來,江初眠往里面添了一把柴火,只不過是無意的”的感覺,被表現出來了。
且完全受她一人的主導。
不是周紹月是周紹月,也不是江覺是徐胥城。
而是任何一個人在這樣的虞漁面前,大概都只能做上輩子的周紹月。
如果換一個人來演江初眠,大抵會出戲,人哪有一共見過幾面,便足以銘記和悔恨終身的呢
然則如果是虞漁所扮演的江初眠,你想到這樣的結局,只會發出一聲輕而癢的嘆息罷了。
江覺在虞漁那哀傷的眼神里失了神,慢慢遠離了渡口。
等鄭生雪喊卡的時候,他才緩緩回神。
可是情緒一時半會沒有緩過來,江覺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到底是江覺還是徐胥城。
虞漁拍完之后,轉頭朝江覺微微揮了揮手,在原地等江覺下來。
江覺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聽到虞漁毫不吝嗇的夸獎,她說“江老師這次的表演很到位,好像真的入戲了。”
江覺一時間啞然,竟然不知道怎么對話。
難道他要說他在朝虞漁走過來的這小段時間里,腦子里想的是這是戲,所以她才會站在原地等她,如果作為江初眠,她也能站在原地等徐胥城,該有多好。
然則看著虞漁那張仰起臉來朝他微笑的臉,他覺得時間和空間有些復雜的交錯。
面前好像出現了一些重影似的。
江覺走了之后,短期便再也沒有江覺的戲了。
他們來到鄭生雪的導演大屏幕前,回看了一下剛剛拍攝的畫面。
對此虞漁很滿意。
這次的效果比一次更好,虞漁想起那日周紹月看自己的眼神,心說原來這場面真的如她所料想的一樣震撼人,這才難怪周紹月會記她一生。
“江老師之后沒什么戲了,可以回酒店休息了。”吳文鐸似笑非笑地開口。
江覺似乎不太在意地朝吳文鐸投去一瞥,笑起來挺溫潤的“我沒有在酒店休息的習慣。”
吳文鐸“沒有通告么”
江覺“我本身就很少接商業。”
吳文鐸諷刺道“前些天我倒是聽說你和某個奢侈品牌簽訂了合同,這也能推么”
江覺皺起眉頭講“不是推不推的問題,我沒空
,就去不了。”
這時吳文鐸才笑了笑,說在做人這方面,我還是佩服江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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