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加茂憲紀聽說了雪紀出事的消息,立刻暫停了訓練一路飛奔過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虛弱的雪紀,憲紀心中一陣恐慌。
早年妹妹的體弱多病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陰影,小小的憲紀一直很擔心雪紀會因病而去丟下自己和母親大人。但雪紀離開后的這一年里,她過得比在加茂家的時候好得多,身體狀態也有著明顯好轉,身邊還多了許多朋友。
憲紀也就漸漸放下了擔憂。
但雪紀的這一病,一下子又激起了憲紀久違的負面情緒。
“你去做了什么才變成這樣”他握著妹妹冰涼的手,很是難過,“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交給哥哥可以嗎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
庵歌姬站在一邊,感受著憲紀不時瞥過來帶著幽怨的小眼神,頓時有些坐立不安。
好吧,是她看顧不周了。但是她們也不是去戰斗的,純純是雪紀堅持己見地作了個死,她勸不動而已但是雪紀還小,出了事果然還是她這個大人的問題
歌姬同樣向雪紀投以幽怨的眼神。
“等一下,我沒有受傷,也沒做危險的事情。”雪紀有些懵地看著哥哥賊難過的臉,又接到歌姬的眼神,立刻解釋,“只是耗空了咒力而已,等恢復過來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因為雪紀的臉色很差,聽說還是被抱回來的,憲紀也誤會了吧。”虎杖悠仁仔細看了看雪紀,笑容開朗燦爛,“總之,雪紀沒事就太好了”
“恩。”雪紀沖著虎杖點了點頭,解釋,“我在失去咒力的前提下,運動能力會很差,所以請歌姬姐姐幫忙。”
虎杖也是第一次聽說雪紀的身體情況,原來她的身體這么差他看著此刻顯得格外瘦弱的雪紀,突然很是理解憲紀這個做哥哥的心情。如果他也有雪紀這樣的妹妹,一定放心不下。
加茂憲紀下意識擋在妹妹面前,攔下虎杖長久停留的目光,臉色一拉,冷漠地說“虎杖悠仁,你怎么跟過來了”
“我也擔心雪紀啊”虎杖悠仁理直氣壯地說。
“不準你給我老實看書去”
加茂憲紀大怒。他平等地討厭每一個接近妹妹的異性。
“虎杖,你怎么會在加茂”雪紀有些好奇。
“因為道場的老爺子說沒什么能教我的了,之后加茂先生建議我來這里學一點咒術理論。”虎杖悠仁撓了撓臉頰,稚嫩的臉都皺成一團,“這里的書好難啊,我都看不懂。”
論身體素質,虎杖悠仁在各種領域都能一騎絕塵,但面對晦澀難懂的理論,小學一年級的虎杖悠仁慘敗。
“門外漢想要入門確實是有難度的。”加茂憲紀冷靜評價,“在我看來,你也沒必要學會這些。畢竟你不是咒術師。”
加茂憲紀對虎杖悠仁的感情頗為復雜。他知道虎杖悠仁流著加茂家的血,同時也是可憐的被詛咒師實驗過的受害者,所以會有意識地寬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