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不等扶城兩人開口,錢善靜就問道“你們身上還有治療卡嗎”
扶城這才注意到牧詔的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小腹。
他受傷了。
“有。”
扶城當即解下背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張空白卡牌和卡筆,就刻畫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錢善靜等人不禁松了一口氣。
他們身上的卡牌要么早在比賽結束之前就用光了,要么被河水給卷走了。
所以在這之前,他們很難不擔心牧詔會等不到救援趕到。
趁著這個空檔,宋約問道“剛剛從外面經過的,是不是一群變異螞蟻”
錢善靜“沒錯。”
“而且它們現在正在大肆搜捕我們。”
所以剛才要不是他們及時把扶城他們拉進來,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兇多吉少了。
“根據我們的推測,這很有可能是一個b級以上的變異蟻群。”
“b級以上的變異蟻群”
宋約兩眼一黑。
他們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制卡師怎么可能會是b級變異蟻群的對手。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也就在這個時候,扶城畫好了一張e級治療卡。
他直接上前將那張治療卡遞給了牧詔。
“多謝。”
牧詔直接接過了那張治療卡,而后用盡最后的力氣在卡牌的左下角一按。
下一秒,一道綠光閃過,他手中的卡牌瞬間就消散在了空氣之中,緊跟著他小腹上碗口大小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他的呼吸也跟著平緩了不少。
扶城也不由松了一口氣,同時再次感嘆卡牌的神奇。
錢善靜這才繼續說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地下溶洞,這里到處都是變異螞蟻,也就是說我們已經被那個變異蟻群包圍了,想要逃出生天,只有一個辦法殺掉那個蟻皇。”
牧詔接著說道“我推測這個蟻群的蟻皇很有可能正處于蛻殼期,證據就是,明明我們只是一群低階制卡師,它卻表現的非常忌憚我們,派出了非常多的人手來搜捕我們,但它本人卻沒有動手。”
“不過這個蟻皇顯然非常貪婪,它的這些手下普遍都是f級和e級,這說明它吞噬了蟻群的絕大多數資源,只分給了其他變異螞蟻很少一部分資源。”
也正因為它的這些手下等級太低,幾乎沒有多少智商可言,所以他們剛剛只是往扶城兩人身上抹了一些從那些摔死的變異螞蟻身上掏出來的血肉,就輕而易舉的騙過了它們的鼻子,讓它們誤以為它們之前判斷錯了,然后直接走了。
錢善靜“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想要接近蛻殼期的蟻皇其實并不難。”
宋約“可是就算我們能夠沖到蟻皇面前,也不可能會是它的對手,哪怕它現在正處于蛻殼期。”
蛻殼期的b級那也是b級啊
而他們這些制卡師,如果沒有卡牌,加起來恐怕連一只最低級的f級變異螞蟻都打不過。
錢善靜“你說的沒錯。”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想個辦法。”
可是在眼下這種山窮水盡的情況下,他們顯然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要不然他們也就不會還待在這里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扶城突然開口道“我身上還有一些異核,外面的河道里應該也能收集到不少的異核。”
牧詔當即轉頭看向他“異核在超高溫下會爆炸,你的意思是,用異核充當卡牌,去轟炸蟻皇”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錢善靜卻皺起了眉頭“可是只有b級的烈焰卡才能釋放出超過五千度的烈焰。”
可是他們在場的人里,等級最高的就是她這個d級制卡師。
扶城想了想“如果我們只需要一束和異核大小差不多的,溫度超過五千度的火光呢。”
但是錢善靜等人絞盡腦汁,也沒能在記憶中翻找出能夠做出這樣的效果的卡牌。
于是眾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了牧詔。
牧詔沉了沉氣“我可以試一試。”
什么樣的紋路在組合之后,能夠瞬間釋放出超過五千度的火光。
牧詔拿過一個石子在地上刻畫了起來。
十分鐘后,一幅完整的圖案就出現在了地面之上。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但牧詔并沒有停下,他又從另一個角度出發,在旁邊刻畫了一幅新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