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邊撫摸著它突然弓起的脊背,一邊說道“沒事了,睡吧。”
兔猻大爺抬眼看了看他,嘴邊的胡須抖了又抖,最終還是放棄了掙扎,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甚至翻了個身,示意扶城給它揉一揉肚子。
扶城“”
扶城當然是樂意至極,甚至于摸著摸著,他腦中突然就又來了靈感,于是當即就又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然后他就把兔猻大爺給忘了。
本來正睡得舒舒服服的兔猻大爺“”
它能怎么辦
它突然就想到了牧詔。
它的鼻子動了動。
牧詔這一次好像又住在扶城的隔壁。
它想了想,又想了想反正都已經被他們抓到了它的真實面目了
于是它直接從扶城的腿上跳了下去,然后去了隔壁。
聽見動靜,同樣正在桌案前奮筆疾書的牧詔也下意識的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兔猻大爺推門走了進來,然后直接跳上了他的大腿,躺了下去,甚至把肚皮露了出來。
牧詔“”
牧詔“”
牧詔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猜不到兔猻大爺的意思。
于是他試著伸手摸了摸兔猻大爺的肚皮。
兔猻大爺的耳朵抖了抖,然后就軟了下去。
牧詔明白了。
于是他愉快的一邊擼起了兔猻大爺,一邊繼續研究他的b級能量罐卡。
兔猻大爺也搖了搖尾巴。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心。
也不知道是心情太好還是其他,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牧詔竟然靈感爆棚,直接就把那張b級能量罐卡的雛形給畫了出來。
所以等到扶城再次放下筆,站起身,走到陽臺上,準備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就看到隔壁的陽臺上,牧詔正抱著兔猻大爺,躺在一個搖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慢悠悠的晃著。
暖洋洋的太陽光傾灑在他們身上,扶城看在眼里,心底沒由來的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扶城“”
老婆孩子
牧詔和兔猻
好像有什么地方越來越不對勁了。
等等,炕頭
他現在遇到的最大的一個難題就是,現有的禁錮紋路沒有辦法禁錮住太多的異能力,這也就導致他現在創造出的這張c級儲能卡,在需要用到十分的異能力去制作的情況下,只能儲存進三分的異能力,而這三分的異能力,只能夠讓他制作出一張d級儲能卡。
這樣的效率顯然并不符合扶城的心理預期。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一輩子,北方的熱炕就是用一層磚頭一層水泥漿糊砌上去的準確地來說,當時的很多高樓大廈,都是用這種一層幾厘米高的磚頭一層一厘米不到的水泥漿糊,一層一層的堆砌起來的,那么這種方法是否可以用到卡牌之中呢
比如一層禁錮紋路,一層異能力,這樣,能夠禁錮的異能力不就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