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個小時后,回到宿舍的扶城和牧詔就直接坐在了書桌前。
擺在他們面前的,赫然正是那張契約卡的圖紙。
想看甲子亥的星際第一制卡師嗎請記住的域名
雖然扶城和牧詔這段時間都是兩天打魚,三天曬網,但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夫夫搭配,干活不累嘛,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什么的,所以現在,這張契約卡的圖紙只剩下最后一個圖層沒有完成了。
原本他們還真就不太急著完成這張卡牌,但是誰讓他們剛才都已經把話放出去了呢。
就這樣,兩人再次拿起了那份圖紙。
扶城想到了什么好點子,就寫下來,然后一邊把玩牧詔,一邊看牧詔把他想到的好點子寫下來。
等到牧詔把想到的好點子全都寫下來了之后牧詔一邊被扶城把玩著,一邊紅著耳朵看扶城把他又想到的好點子寫下來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了,五個小時過去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就在兔猻大爺參加完粉絲見面會,頂著一身的口紅印,回到西部戰區的時候,他們兩人終于把圖紙完善好了。
他們最后確認了一遍,然后牧詔拿出三張b級空白卡牌和一只卡筆,就刻畫了起來。
二十分鐘后,隨著最后一筆落下,三張看起來完美無缺的卡牌就出現在了牧詔的筆下。
扶城和牧詔忍不住再次對視了一眼,然后就直接湊上去親了對方一口。
卡牌制好了,接下來就該進行驗證了。
該找誰來做實驗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兔猻大爺敲門走了進來。
扶城“”
牧詔“”
所以這不就是現成的實驗者嗎
于是扶城出聲叫住了兔猻大爺“大爺,幫個忙吧”
兔猻大爺回頭一看。
扶城拿起那張卡牌揚了揚。
于是兔猻大爺便抬腳走了過去。
很快,它就從扶城的話里,知道了這張卡牌的名字和用處。
扶城“你放心,這只是一張平等契約卡而已,而且它只有b級,肯定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傷害的,更何況我已經把治療卡都準備好了,最主要的是,這張卡牌的效果最多只能維持三天,三天之后,只要我們不繼續向契約中注入異能力,它就會自己解除掉。”
兔猻大爺看了一眼扶城,又看了一眼牧詔,最后又看向了扶城。
對于這件事情,它會猶豫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除了扶城和牧詔之外,誰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萬一這張契約卡根本就不是什么平等契約卡,而是一張幫助制卡師囚禁驅使變異獸的卡牌呢
但是兔猻大爺也只是遲疑了幾秒鐘。
幾秒鐘后,它就抬腳走向了扶城。
看在扶城救過它,它也救過扶城的份上,看在它們都已經合作了這么久的份上,看在它之前被請去南部戰區
,扶城卻沒有懷疑過它會叛變的份上,兔猻大爺跳上了書桌,朝著扶城伸出了左前爪。
扶城直接就笑了“謝謝兔猻大爺,今年你的拆彈專家我都包了。”
說完,他拿過一張契約卡放在了兔孫大爺的爪子上。
“三,二,一。”
隨著最后一個數字落下,扶城和兔猻大爺分別在契約卡的兩個角上按了一下。
一秒鐘過后,兩秒鐘過后一道道亮光在契約卡上流淌了起來,就在所有的紋路全都被點亮之后,隨著一道刺眼的亮光閃過,那張契約卡瞬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而扶城和兔猻大爺眼隨后就清楚地感知到了他們的靈魂海中多了一圈東西,它死死地禁錮著他們的靈魂海。
扶城“有點不太舒服,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一邊說著,他一邊轉頭看向了兔猻大爺。
兔猻大爺也跟著嗷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