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來確實有點難以啟齒。
薛寧和秦江月折騰到第一天酉時末,中間她斷斷續續昏迷又醒來,秦江月狀態一直都很好。
好得她怎么喊不要都不行。
講道理,和秦江月在一塊兒,哪怕什么都不做,看著他的臉,她也很受用,更別說做得那么徹底,翻來覆去,好不快活了。
薛寧嘴上說不要,心里其實也咳,血氣方剛的,怎么能不喜歡呢
但她還惦記著兩人身上的天罰,怕有什么掛礙,很想叫他適可而止,可秦江月幾次堵住她的唇,叫她除了嗚咽和呼喊,什么都說不出來。
最多讓她求饒幾句。
劍仙不愧是劍仙,戰斗狂人,連這樣的事情都只允許別人求饒。
雖然最后倒下的是他。
也不是突然倒下的,后面一切結束,薛寧在他懷里疲憊地睡著,他雖然沒立刻睡,但那會兒還是很正常的。
是她醒來時,發覺他閉著眼睛,怎么都不醒,才意識到堂堂仙尊,居然暈過去了。
應該是因為天罰。
薛寧心中有數,但也不想說那么多讓小龜跟著擔心,所以只能認下自己令人佩服的說法。
“是吧,我也這么覺得。”她一本正經道,“這個呢,就叫做專業了。”
小龜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剛要說什么,就被薛寧抱起來“你們找個地方自去修煉,我再去看看他什么時候可以醒。”
提到這個,小龜點頭“確實該看看了,你們來凡界時間也不短,是時候該回去了,仙府的信符都被結界攔下七八次了。”
催了這么多次
“我們出來最多不過幾日吧。”
薛寧其實有點不想回去,但也確實有很多正事要做。
好不容易趕上長圣傷重不能來犯,他們得借機積存力量。
“再有信符,你就收了拿來給仙尊看。”
她叮囑了一句,就轉身回了屋內。
屋內半開著窗戶,味道已經不那么重了,但還是有一點兒。
聞到這個味道薛寧臉就發熱,昨天真的是有點太放肆了,秦江月那樣圣潔無瑕的人,居然弄得她身上到處都是。
即便事后念訣給她清理了,她還是覺得滿身都是他的味道。
和這屋里頭簡直一模一樣。
散著長發來到床榻邊,她心里是有些擔憂的。
若是天罰,他們這樣放肆,必然會來得很重。
薛寧掀開被子,化劍仙尊不著寸縷,身上干干凈凈,隨她審視觸碰。
天老爺。
這對一個成年女人是多么大的誘惑啊
本來是要檢查他身上是否有什么隱匿的傷口,好幫他治療,可看到這玉體橫陳的一幕,當真是
“把持住薛寧。”
腿還軟著呢,別亂來了
薛寧極力克制,表情嚴肅,
手上認真地撫過他的臉龐、脖頸和手臂。
都完好無損,不見內傷也沒外傷。
目光來到他胸口,胸肌在放松的狀態下是偏軟的,手感極好,很有彈性,還有秦江月獨特的溫度。
薛寧注意到他心口位置和她一樣的傷痕,是他自我懲罰時留下的,一直沒有消除。
觸碰這個疤痕就好像真的能令他們心意相通一樣。
桌上的龍鳳燭燃盡,天又黑了下來,屋里光線暗下來,他還是沒醒。
薛寧更擔心起來,接下來檢查時是一點雜念都沒有。
心肺都沒事,腰間也不見傷口,再往下,目光劃過某處,薛寧倏地轉開,決定先檢查別的地方。
她手中凝著木靈,這樣檢查起來更為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