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地朝上一下,薛寧嘶了一聲,緊緊扣住秦江月的肩膀,手中嘗試凝聚木靈,神識混亂地為他的唇瓣和舌尖療傷。
他連舌頭都那樣好看,看起來非
常健康,紅艷艷的咬傷就顯得特別扎眼。
薛寧的身子不斷向上,很快頭就要頂到石壁。
秦江月抬手遮在石壁與她的頭之間,她便不會被撞到頭。
她恍惚垂下目光,看到秦江月額頭有些汗珠,便伸手替他輕輕擦去,然后發現自己手在顫抖。
她咬破唇瓣試圖忍耐,但最后失敗了,只能放開嗓音,不顧一切地發泄出來。
淡淡的木靈聚集在她指間,落在秦江月唇瓣舌尖,成功將他的傷口愈合如初。
還可以用。
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薛寧卻因此多了些破壞欲。
她做了一件以前的她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
她抱緊了秦江月,任由自己再次咬破他的唇舌,但不吸食他的血液,然后再為他愈合如初。
如此重復,便好像越能感知她還是她,還可以用她的木靈,她的修為。
這其實太縱容自我,是不正確的,可世間那么多絕對正確的事。
她認可自己接近似于“惡”的行為,人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善惡,修士沒有,凡人更沒有。
所以要相信自己。
一些壞掉的想法也不一定就是因為最后一寸陣地沒有守住,真的變成了所謂的魔。
薛寧視線模糊凌亂,上上下下,交雜不堪。
魔化還有一個她不曾言說的變化,就是身體對秦江月非常需要,感知也變得非常敏銳。
敏銳有些情況下等于同敏感。
開始時是秦江月,結束時卻由不得他。
秦江月不是放縱的人,他擅于忍耐,習慣克制,于這件事上,雖有些稍微的放肆,卻也不會像薛寧如今這樣肆無忌憚,不管不顧。
按理說他該是他們之中懷有理智的那個,及時阻止,讓事態不必發展得難以收拾。
但他什么都沒做。
他任由薛寧折磨索取,仿佛她想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將他吞吃入腹,他也不會反抗。
夜半時分,燈火微明,洞窟中投射女子撐起身子的身影,她長發落下,將整個白皙的背都蓋住。
秦江月微微抬手又被按回去,信符幾次打在結界上,始終不進分毫。
小龜守在結界前,看著結界內無邊無際的魔氣咽了咽口水。
之前它還怕劍仙大義滅親殺了阿寧。現在卻擔心阿寧糊里糊涂吃了劍仙,而劍仙還不反抗。
救命。
都怪魔神個顛公。
魔域之中,顛公沒有療傷,一個人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在一片血海之中低壓氣地沉默著。
黑鴉好不容易復活回來,差點又被他殺了。
又咋了啊活爹
長圣自然不會解釋。
他閉上眼睛,感知到薛寧那邊跌宕起伏的氣息,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一開始感受還很清晰,后面直接沒有了。
這非但沒令他情緒回轉,反而愈發黑了臉。
黑鴉第一次見魔神如此真實得不甘和憤怒,猶豫著想跑,但魔神緊接著的詢問叫她徹底傻了。
“男歡女愛。”長圣徐緩地問,“是何滋味”
黑鴨“”她知道剛才魔神那副樣子的怪異之處在哪里了。
怪就怪在,那個幾萬年來壓根不懂男女之情男歡女愛的活爹,剛才居然一臉的欲求不滿。
黑鴉把臉埋進羽毛“這種事我不好講。”
她是自體繁殖,不需要雄性,神尊真是問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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