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日會被人壓著,乞求她采補他。
這個人還是秦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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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在荒羽的那段記憶之中,劍仙高貴冷艷,神圣不可侵犯,一開始話都懶得多和她說一句,現在卻披頭散發,不著寸縷地獻上自己的神軀,求她采補。
薛寧幾乎有些喘不上氣來。
她胸口急促起伏,手抬起又放下,覺得眼前人可真是個燙手的山芋,稍微多碰觸一點,怕都要被對方當做自己答應了。
理智岌岌可危,薛寧只能轉開視線,盡量不去看他那樣勾人的姿態。
“不行。”她咬牙道,“我體內還有魔氣,真這么做了,收不住怎么辦”
秦江月覺得她的擔憂實在沒有必要。
“一夜而已,我尚算薄有天資,不會被你榨干。”
救命,聽聽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你真的是秦江月嗎你是不是被誰附身了”
薛寧環住他的脖頸,把他拉得身子塌下來,他有在用力,不然整個人壓下來,她就真的喘不上氣了。
換做正常的時候,秦江月肯定會好好解釋他就是他,還沒人有那個本事奪舍他。
不過現在不太一樣。
秦江月睫毛很長,兩人鼻尖抵著鼻尖,眼睫也糾纏在一起。
薛寧癢得不行,不得不松開他的脖頸,但秦江月并未就此離開,反而更進一步,壓在她唇上,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叫薛寧差點醉死其中。
他說“我是不是被人附身,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是怎樣的,你最是清楚。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對我了如指掌,知曉我身上每一寸是何種模樣,神魂靈府又是什么光景。”
薛寧躬起身子,半閉著眼睛,難捱地呼吸。
秦江月徐徐說“想要采補我的神魂,是你的話,我一樣樂意之至。”
只要是她,好像對他做什么都行,殺了他也完全沒關系的樣子。
薛寧神思有些迷茫,她覺得干這種大賽之前滾床單的事情很不道德,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對手,可偏偏誘惑她的是最不該支持這種事的人,所以她深刻地迷茫了。
“你這樣,有一日死在我手中,也真是不令人驚訝。”
她似乎很有負罪感,說這話時有些嗚咽音色,秦江月并未緊張,反而隱含笑意。
“你要我死,名正言順。”
“什么”薛寧聽得腦子發脹。
“若沒有你,我今日仍在經歷輪回死亡,無限重復。”秦江月說得清楚明白,“沒有你,我本就回不來,找不回記憶和修為,我有今日是靠你,你要我死,不過是收回這些,名正言順。”
“什么死不死的。”薛寧稍微清醒了一些,“我不過一說你還認真起來了,快點呸呸呸,很不吉利。”
秦江月難得沒有照做,他緩緩解開薛寧的褻衣,聲線壓低“修道之人,頂天立地
,一言一行,皆受天道制約束縛,絕不違背,我不收回。”
薛寧又嗚咽一聲,抓著他的肩膀,有些控制不住地用指甲勾出無數紅痕。
秦江月垂下頭來我來教你,隨我咒言運功。20”
教什么呢肯定是教她如何采補他。
薛寧差一點就聽他的話了。
但她最后還是跑了出來。
連滾帶爬,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出來,活像是被什么難纏的妖精在后面追。
唐長老當年也是這樣跑出蜘蛛精的洞府吧
她跑得氣喘吁吁,扶著一棵樹調整良久才直起腰,回望仙閣的方向。
那里燈火通明,有人站在無數輕紗帷幔之后,身姿挺拔,前凸后翹。
真是要命啊這個胸肌這個臀
不行,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采補,她心里有個聲音在說,一旦開了這種頭,就沒有回頭路了,總是很容易得到力量,以后還怎么苦修
甜頭雖然好,薛寧還是不敢輕易嘗試,尤其是在出現這么多意外之后。
秦江月肯定愿意生生世世做她爐鼎,可她不要他那樣姿態卑微。
夜色漸深,天色漸明,薛寧站在樹下和秦江月隔著重重疊疊的輕紗對望片刻,盤膝坐想,就地開始嘗試驅除最后的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