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年嘴唇蠕動,剛想說些什么,聽到后面一句干脆不說了。
林南音也沒說什么,直接跳上后座,坐好后才道“走吧。”
路上林南音說這今天配音的事,白澤年時不時的回幾句。
很快就到了軍區大院,他們剛一進去,迎面一個跟他們年紀相仿的軍裝男同志小跑著過來。
“白澤年”
白澤年緩緩停下車,看著前面的同志,淡淡道“有事”
“沒啊。”他眼睛一轉,看向后座的林南音,挪著腳步到她旁邊,一臉熱情道“這位同志你好啊,我是白澤年的兄弟許學文,在政法大學讀書,怎么稱呼你”
“我叫林南音。”原來是白澤年的朋友啊,都沒聽他說過。
“原來是林同志,你”
“坐好,走了。”前面的白澤年突然轉過頭對著林南音說道,等林南音扶好車后座后,直接踩著單車走人。
氣的被留著原地的許學文差點破口大罵,果然就跟伍曙光說的一樣
虧他昨天還給他出主意讓他接送人家女同志上下班,好心沒好報,下次不干了
不說許學文,就是林南音對白澤年這操作都有點看不懂。
“你跟他關系不好”除了這個林南音也想不通。
“沒。”白澤年的聲音從前面傳來,“他跟我從小一起長大。”
“哦。”這下子林南音更加不懂了,難道這就是男同志之間的友情
到了家里,大家都在家,看到白澤年載著林南音回來,白奶奶第一個發言“小年這孩子越來越貼心了,我以前還擔心他沒什么朋友呢。”
白爺爺和白澤年他爸一臉贊同地點點頭。
陳安雅整個說不出話,這么明顯的事,他們怎么做到睜眼說瞎話的
吃完晚飯,白澤年匆匆趕去學校,他們八點要集合,現在過去時間已經有點趕了。
而林南音則是在書房,跟陳安雅說著今天的事。
“你這么做是對的,牽線就行,其他的就別過多參與了。”陳安雅贊賞道。
林南音也知道這個道理。
陳安雅話鋒一轉,說道“你有空也可以試著寫寫劇本,電影廠這邊現在對劇本需求量比較大,要不然也不會去翻庫存。”
“好。”林南音立即就明白陳安雅的意思,她讀這個專業也是出于這方面的考慮。
“對了,裴老師前幾天來電影廠了,我跟他說了下你想去拜訪他,他最近忙,要下個星期天才有空。”陳安雅突然想起這事。
“好啊,那我周日把時間空出來。”林南音一口應下。
兩人又聊了會,林南音就去洗澡了,住在陳安雅家最方便的就是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