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林南音還是第一次做,感覺很是新鮮,而且這批參加培訓的同志都是有一定基礎了,溝通起來也沒什么障礙。
林南音整個寒假都在忙著培訓的事,連過年也只是休息了幾天,就又趕著去幫忙了。
至于白澤年,他放假都要去外地特訓,人都聯系不到,林南音也就偶爾空閑了才想起他。
等到了月初,裴老師那邊的培訓結束,林南音才有空休息,只是這會距離開學也沒幾天了。
這天她剛好想去供銷社買些東西,一出家屬區大門,就遠遠看到白澤年騎著車往這邊過來了。
林南音小跑著上前,看著瘦了些,還憔悴了些的白澤年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瘦了”
白澤年停下車,“昨天下午回的。”說完又問道,“你今天有空嗎我有事想跟你說。”
林南音看著他頗為嚴肅的表情,點點頭道“有,怎么啦”
“先去御珍居吧,我路上跟你說。”白澤年掉了車頭,示意林南音坐后座。
路上,白澤年猶豫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我哥和文青玉前幾天走了。”
“嗯,然后呢”林南音早就從她媽那里聽說了,但她不覺得這事值得白澤年這么嚴肅。
“南音。”白澤年似乎很是猶豫,頓了頓才繼續道,“我六月份就要畢業了。”
林南音聽到這里,已經隱隱猜到他想說什么了,心里有些失落,但她還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悶著聲問道“你畢業后不能留在首都嗎”
過了好一會,白澤年才低聲道“我想去南方呆兩年,南音,我這次特訓就是去南方,我對不起。”
前面那句話讓林南音滿心失落,但聽到后一句,她頓時覺得不對勁了,扯了扯他的衣角道“發生什么事了你特訓真的就是特訓嗎”
這個問題林南音想問很久了,但她知道部隊的紀律,平時也都忍住不問。
這時白澤年低啞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都過去了,等以后我再告訴你。南音,這次我想了很久,我還是想去南方,兩年后我就回來好不好”
林南音深吸一口氣,沉默了會,又拍了下白澤年的后背,穩住聲線道“可以,我可以等你,但是你一定要給我寫信,就像以前一樣,每個月都要寫。”
“我一定寫。”白澤年輕聲保證道,“謝謝你南音。”
林南音沒再說話,兩人都沉默著,等到了御珍居,白澤年停好車后,才過來牽林南音的手,跟她一起進去。
這會已經快中午了,御珍居客流不斷,生意紅火的很,這也難怪每個月的分紅都那么多。
他們剛進門就在院子遇到張肴,他看到白澤年和林南音歡快的小跑過來,“澤年哥,林同志,你們過來啦,學文哥在里面等你們了。”
說著就想帶他們過去包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