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螢連連點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今天這個男人的煞氣有點重。
趙雉顯然不信她的鬼話,垂眸道“那你摸摸我,看我身上干不干凈。”
說罷松開她的手。
梁螢僵持在原地沒有動。
趙雉緩緩附到她耳邊,“你害怕了,是不是”
梁螢本能地想離他遠些,腰肢卻被他收攏。
夏日衣物輕薄,手掌隔著薄薄的衣料摩挲她的纖腰,有些發癢。
梁螢忍不住戳了戳他,試圖把他戳開。
趙雉不禁被她嫌棄的表情逗笑了,沒好氣道“我在外頭洗干凈了回來的,你盡管摸,不會爛手。”
梁螢一本正經道“我怕被剁。”
趙雉失笑,“好端端的,我剁你做什么”
梁螢“那好端端的,你屠城做什么”
趙雉淡淡道“我勸降數日,倘若城里的百姓不作死,完全可以起哄鬧起來求得生機。
“可是他們沒有。
“當地縣令反把我派進城議和的士兵給殺了,把他們的頭顱扔到城門口挑釁,這等狂妄之徒,我豈能容忍他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茍活”
梁螢沉默。
趙雉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臉,低沉嗓音帶著情人的誘惑,“阿螢,像我這樣滿手血腥的人,你怕不怕”
梁螢沒有答話,想避開,卻被他禁錮。
趙雉又問了一句,“你怕不怕”
梁螢沉默了陣兒,如實回答“怕。”
趙雉輕哼,淡淡道“怕也沒用,為著養你這頭鯨,我把所有家當和性命都放到了賭桌上,我若輸得傾家蕩產,你也別想逃。”
梁螢作死問“我若是跑了呢”
趙雉輕笑出聲,咬了咬她的耳朵道“在我下地獄前一定會把你拖下去陪葬,做對鬼鴛鴦。”
梁螢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趙雉當她是奶貓,有些沉迷地嗅了嗅她身上熟悉的氣息。
那種感覺很奇怪。
如果說最初是見色起意,那現在便是正兒八經的有點沉迷了。
這女人身上有種奇特的魅力,容易帶動人的情緒,讓他心甘情愿為她赴湯蹈火。
可是他心里頭清楚地明白,所有的付出,只為想把她占為己有。
他是個粗人,不懂文人墨客筆下的情愛,僅僅憑著本能去遵循內心的需求。
對她有興致,想要把她抓握在手里,可以哄她,放縱她,養大她,但凡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去給她弄來。
不懂得那些花言巧語,也不懂得什么海誓山盟。
只知道自己在外頭沾了血,回來之前得清洗干凈,莫要嚇著她。
她若是害怕,那就放下身段哄哄。
她若是不喜歡,那就不去做。
他竭盡所能去滿足她的所有,可他同時也是個土匪。
土匪怎么可能是大善人呢,自然有所圖謀。
圖謀她心甘情愿留在身邊,圖謀她的人,就像趙老太所說那樣,要把她慣養得離開他就不習慣那種。
他不知道她會不會走,但他明白一件事,如果有誰想來挖墻腳,他一定會去刨對方的祖墳。
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照樣刨。
對她幾乎是出自于病態的絕對占有,不接受任何權威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