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周曉馳躺在床上許久都沒起來,他一直在想昨晚的那個夢境。
太真實了,真實得他在夢中都有正常的思維能力,并不像上次。
其實與其說是夢境,倒不如說他感覺自己是處在了某一處空間里面。
他實在想不通,他倒是奇怪為什么他那兩天在家就沒做這樣的夢了,而兩次這樣的夢都是在這個雜貨鋪里。
這里以前該不會是墳地或者是死過人的地方吧?
這么一想,周曉馳又渾身一個激靈。
但是以前他也在這里睡過不少次,也沒做過這樣的噩夢。
連忙甩了甩腦袋,想不通他也懶得想了,思忖了一下,然后給陳方打了個電話。
之后他才起床,打開了雜貨鋪。
兩個小時后,陳方一臉興沖沖的出現在了他面前。
“馳子,你是不是想通了,要跟我一起干了?我這可是跟我們保安隊長吵了一架才出來的。”陳方在他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擰開笑道。
“干…你…妹!”周曉馳翻了個白眼。
陳方無所謂:“可惜我沒有妹,有妹的話倒不介意介紹給你,這樣你就得叫我哥了。”
周曉馳表情變得異常嚴肅:“方子,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事我這兩天回去看了新聞…”
不等周曉馳說完,陳方表情異常的賤:“喲,馳子,還說不心動。”
“滾蛋,聽我說完。”周曉馳道:“你說這女人會不會是他老公害死的?”
看周曉馳嚴肅的表情,陳方盯了他片刻,然后道:“馳子,你是不是傻,他老公要是害了她,還能發出懸賞金找兇手嗎?”
“那我問你,你們那個小區,治安如何?”
“挺好啊!也不看看是誰在那做保安。”
“那陌生人可以隨意進出嗎?”
“不可以,都是需要登記的。”
“那不就得了,這女人有抑郁癥,陌生人還能隨意進出將她害了不成,而且就算害人也是有動機的,一個患有抑郁癥的女人能跟什么人結仇?且她常年在家,兇手在傻也不會去治安好的一個小區家里把她害了然后還全身而退,除非你們那里的保安全是傻子。”
陳方想了想:“你這么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但是你怎么就認為是她老公害了她呢?兇手或許就是小區里的某個人,這也是我們現在能想到的,又或者兇手是陌生人,和我們保安部的人有勾結,將他放了進去,害人后,又將他放出來,當然,這是我的想法,我就覺得我們保安隊長嫌疑最大,所以我最近死盯著他呢!”
說著,陳方咬牙切齒。
周曉馳甩了個白眼:“他老公害她,還發出懸賞金,明顯掩耳盜鈴,新聞不是說他們還有個女兒現在跟外婆在一起嗎,這個外婆還跟洪金源再打官司爭奪撫養權,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女兒,所以洪金源才害了這個女人?”
陳方還是不相信:“這個洪金源我見過,斯斯文文的,他老婆死后,這一周來整天看起來還挺悲傷的,聽說還經常去殯儀館看這個女人的尸體,他怎么會害他老婆?你怎么能想到是他呢?”
“猜的。”周曉馳點了根煙,吐出個煙圈。總不能告訴他,這女人跟我托夢吧!
陳方切了一聲。
周曉馳認真道:“總之,你以后盯著這個洪金源就行了,說不定就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我能幫你的就是這么多了。”
“你傻啊,我盯著他,說他是兇手?是他發的懸賞金,哦,你讓我告訴他,你是兇手,我找到了,你把懸賞金給我,這樣啊,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陳方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