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清這聲訝異的叫聲皆是讓五人怔住。
周曉馳知道今天徐穎和溫子清見面,只是沒想到也是這個地方。
而溫子清在看到鐘天洛身邊的李建廷后,心里猛的緊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走過來繼續道:“天洛,你怎么也在這里啊?”
鐘天洛在看到溫子清的那一刻神情有那么一瞬間變得凌厲,只是很快就消失,平淡道:“嫂子也在這里?”
溫子清指了一下徐穎:“哦,徐醫生最近不是給小艾做心理治療嗎,這么麻煩她,也沒請她吃過一頓飯表示一下感謝,所以今天我就約徐醫生來這里了。”
“徐醫生,辛苦了。”鐘天洛對徐穎打了個招呼。
溫子清看了一下李建廷:“你也跟刑警隊的李隊長來這里吃飯?”
鐘天洛道:“哦,沒有,我來見一個生意上的伙伴,出來時正好碰見了李隊長跟這位小兄弟,所以就一起出來了。”
“哦!”溫子清狐疑了一下,點點頭,也沒再繼續問,笑著道:“那你現在是要回去嗎?不如一起吧!”
鐘天洛搖搖頭:“嫂子先回去吧,我還要先去趟公司。”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溫子清點頭,然后又分別對李建廷和徐穎告別了一聲,然后走向了自己的車。
鐘天洛也和三人告別,讓司機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溫子清和鐘天洛前后腳離開后,周曉馳,徐穎和李建廷各自看了一眼,李建廷很識趣的笑著道:“那我也走了,不耽擱你們兩個約會了。”
徐穎白他一眼。
待得李建廷又離開后,周曉馳這才將徐穎帶到自己車上:“你怎么也跟溫子清在這里見面?”
“溫子清就是約的我在這里啊!”
“你怎么沒告訴我啊?”
“你也沒問啊!”
“……”周曉馳。
徐穎微微拍了拍胸口:“剛剛溫子清叫鐘天洛那一下,嚇得我緊張得要死,你都把事情告訴他了吧!”
周曉馳點點頭,翻了個白眼道:“鐘天洛好歹是商場上的老手,沉穩的臉色也不知道修煉得多深了,當然不會發生當場質問溫子清這種幼稚的場面。”
“這個溫子清也不簡單啊!”徐穎輕微搖頭。
周曉馳點頭:“那是自然,她剛才看到李建廷的時候問鐘天洛的那一句就是試探。”
徐穎道:“都是一群老狐貍啊,我居然是最緊張的那個。”
周曉馳笑著道:“你這心理學家在玩厚黑學的人面前,真的太小兒科了。”
徐穎白眼道:“不擠兌我你會死啊,開車,去找吃的地方。”
“你沒吃飯?”周曉馳奇怪道。
徐穎無奈道:“別提了,就喝了一口紅酒,然后就一直被溫子清牽著鼻子走,剛才要是地上有個縫,我都要鉆進去。”
“怎么了?”周曉馳不解。
徐穎有些氣惱道:“你知道溫子清找我什么事嗎?那個鐘波真是討厭,我明明都讓他不要告訴溫子清我們找鐘艾的事,結果他把這事告訴了溫子清,溫子清找我就是問那天為什么偷偷約鐘艾出去,導致她暈倒的事?”
“你告訴她了?”周曉馳也是一怔。
徐穎搖頭:“你以為我這么傻啊?我當然沒告訴她了,不過她說以后不帶鐘艾給我治療了。”
周曉馳眉頭猛皺起來:“這可不行,鐘艾能否會開口說出實話是這件事的最后一步,否則就算找到了溫子清殺害鐘元凱的證據,也無法證明遺囑的存在。”
“那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徐穎一臉的無奈。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你沒跟她商量?”周曉馳問道。
徐穎嘆氣道:“那種情況下她問我那樣的事,我都尷尬得要死了,哪還會跟她商量,而且她語氣堅決,估計也沒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