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他們的是富蘭克林當局的探長卡萊溫,喬爾打著傘忍不住悄悄的觀察她,很少見有女性能夠坐上探長這個位置的。霍奇和她打了招呼,同時介紹了喬爾幾人。
看到喬爾的時候,即使喬爾戴上了口罩,卡萊溫也被他的眼睛驚艷了一下,不過對于他打著傘的行為也沒有說什么,“謝謝你們能過來。跟我來。”
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正是最后一起案件的公園,這里地勢開闊,有著大片綠茵茵的草坪,零星高大的楓樹分布在草坪的四周和內部,周圍一圈都是高大的建筑物。
草坪上受害者所處的位置已經用圓錐體標記了,是在草坪的中間,三起射殺都是如此,這也意味著兇手極有可能是從周圍的某一棟樓里面進行射擊的,兇手的視線可以清晰的看見受害者。
“他是故意的擊傷受害者,使他更像個虐待狂殺手。”根據地形瑞德做出了判斷,這樣的距離下,兇手不至于瞄不準,“我們很了解虐待狂。但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想要接近受害者觀察他們的痛苦。一個很大的空間讓他有條件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那么做。”
卡萊溫探長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們如何確認他是個虐待狂”
摩根雙手插兜,戴著個大號墨鏡,顯得他痞帥痞帥的,“我們從他的鞋子上下功夫,讓他自己告訴我們。”
目前已知的線索很少,他們必須從子彈上下功夫,于是小組的成員接著就去見了富蘭克林的首席外科醫生,尼爾埃蘭德,還有外傷專家巴里蘭登。
“這些濺射的碎片呈放射狀,你可以看到損傷面很大。”埃蘭德為bau小組呈現了受害者的x光圖片,
“那顆完整的子彈可以取出來嗎”吉迪恩問道。
“那顆完整的子彈在受害者脊柱的第十四節到第十五節之間。”埃蘭德指了指圖片,“任何移動它的嘗試都可能導致病人的癱瘓。”
“那是以你的觀點。”蘭登一臉不屑,滿是自得,“對于好的外科醫生來講,不存在什么風險。”
“總是會有風險的。”埃蘭德不滿的反駁道。
兩名醫生的觀點不同,但這子彈取出來是利大于弊的。不能總是讓這顆子彈待在受害者身體里折磨他,況且有了完整的子彈頭,就可以做彈道對比,知道兇手用的武器型號。而嫌疑犯所使用的特定武器型號,對犯罪定義來講非常重要。
“你能確保子彈被取出來嗎醫生”
“讓我來試試吧。”跟著bau小組隨行的尤利西斯站了出來,走到兩位醫生面前,“畢竟我隨行到這里就是為了這顆子彈,不是么。”
蘭登雙手抱胸,他的面相有些兇狠,這個姿勢在他做來顯得非常抵觸,“哈,你是誰”
“威廉尤利西斯。”尤利西斯淡淡的看著他,蘭登對他的挑釁起不了半點作用,兩人都沒有互相握手的意思。
但醫術圈就這么大,尤利西斯的名字讓蘭登臉色變了變,最終冷哼一聲,“那就看你的能力了,尤利西斯醫生。”
尤利西斯矜貴的點頭,不再多言。在研究完受害者的x光圖片后,很快準備進行手術,不知是為了看他笑話還是什么,蘭登竟然申請做了他的副手。
“不得不說,尤利西斯真的挺帥的哈。”艾爾再次感嘆,“禁欲系高智商人才,唉,再次可惜不是我的菜。”
然后她看見喬爾一臉贊同的點點頭,而瑞德看著喬爾的表情則帶著緊張,不禁又有想要扶額的沖動。瑞德的表現這么容易被揭穿,但凡談過戀愛喬爾也應該能看出來吧,可是這么久了喬爾還覺得他和瑞德的相處是朋友之間的正常“貼貼”。
而且艾爾總覺得尤利西斯對喬爾也有那么點特別他如果想要挖墻角的話,以瑞德的垃圾情商還真斗不過他。艾爾為喬爾和瑞德操碎了心,看來等這次回去以后她得找加西亞和珍妮弗支支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