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罪犯之間的博弈不僅僅是武力上的,更是腦力上的,在這場博弈的最初警方永遠處于被動。
嫌疑人沒有讓他們等太久。第二天上午,富蘭克林的一家露天餐廳就再次遭到了槍擊,同樣是三名非致死受害人受傷。
“媒體的關注和fbi的到來只會激起他再次攻擊的欲望。”吉迪恩說道,這讓案子變得更加棘手起來。
珍妮弗嘆了口氣,“我們需要立刻給警方一份報告,你準備好了嗎”
“我們只能是準備好的。”
側寫開始了,這份初步側寫不會公布給媒體,更重要的是給當局警察一個尋找方向。
“我們要找3040歲的男性老兵,駕駛一輛足夠可以射擊的車,但也不至于會大到引起注意。”霍奇開始了他的側寫,“像公路射手一樣,可能是輛轎車。通過改裝以隱匿射手、他的武器和射擊的聲音。”
“這家伙有自戀和妄想狂型人格紊亂,他在壓力下工作并且始終都配槍。”喬爾站出來對其進行心理側寫的補充,他的出現讓現場很多年輕警察都變得目不轉睛,并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很友善,更多的是質疑和審視,這讓喬爾有些不自在。
但他很快忍耐了下來,“他完全以自我為中心并且缺乏同理心。拒絕承認失敗,并且會為自己的不足感到自責。”
“他沒有朋友,并且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頻繁更換工作。他希望從事高挑戰性的工作來證明他的優秀,總之他不想被別人小看。”
“而這些槍擊滿足了他的需求。”瑞德拿著文件接過了喬爾的話,“我們相信他更改了權限,而且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換崗時下手,熟知執法系統。”
這話讓當場的警察一片嘩然。
“你是說他是我們當中的一個”其中一個警員質疑道。
“我們覺得他是經歷過戰爭或是現任警察。”面對質疑瑞德有些緊張,但依然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噗呲,那嫌疑人會開著白色的警車嗎哈哈哈哈哈”年輕的男性警員抱著胳膊大聲喊了一句,周圍的警員跟著發出哄笑的聲音。
這種玩笑也是可以開的嗎喬爾有些生氣,正要說話,卻見瑞德轉頭看了他一眼。
這個眼神讓喬爾有些怔然,隨即聽到了瑞德不大但很清晰的聲音在會議室回蕩。
“如果你們覺得警車是很常見的話,那么是的。”這句話直言不諱的諷刺了警方的無能,偏偏瑞德說得非常認真他的確就是這么想的,這就更令人惱火。
“你”
“夠了”坐在最前端的警長呵斥一聲,終于讓那個挑釁bau的警員悻悻閉上了嘴,他看向霍奇,“可以來我的辦公室談談嗎”
“走了,喬爾”艾爾招呼了一聲,對于這群傻帽她看都懶得看上一眼。
喬爾回過神來跟上他們的腳步,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每次有陌生人的時候瑞德都不會讓他最后一個走。
是他的錯覺嗎總覺得剛剛瑞德看他的那一眼好像自己就是他勇氣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