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男子父親問“確定見著太子了”
“隨從兩個,八位侍衛,身高體態差不多,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長相周正,除了皇家,就是長平侯府也找不出這么多這樣的家奴。”
該男子的母親道“其實不該今日過去。皇孫年幼,太子自然十分緊張。”
男子見說不通,索性胡扯衣裳汗濕了,他回房換身干凈的。
太子確實很緊張兒子,所以也沒想過那幾人可能是沖他來的。兩位黃門越想越覺著那兩位女子別有所圖。翌日回到未央宮,兩位小黃門就把昨日發生的事告訴韓子仁和吳琢,請兩人分析分析。
韓子仁搖頭“不用分析,就是沖殿下去的。”
其中一小黃門著急“那怎么辦”
吳琢安慰他“不必擔心。他們只能做到這份上。”
“如果送殿下香囊或當眾示愛呢”小黃門不禁問。
韓子仁“又不是沒有過。以前怎么處理以后也怎么處理。”
小黃門把這點告訴其他人。
隨太子出去的幾名侍衛也覺著那兩位女子意在太子。輪休回到家中跟母親妻子說起這事,她們一致認為他們沒猜錯。其中兩位侍衛母親很意外,太子在男女一事上和陛下竟是兩個極端。
由于太子經常出去,伴駕的侍衛多,就算有的侍衛沒隨他出去過也聽同僚說過,太子心里只有大愛。哪怕以前很多侍衛不信,可太子宮沒有男子,女子也只有史良娣一人,侍衛們也不得不信。
侍衛就告訴母親,太子非尋常人也。
劉徹愛炫耀兒子送的東西,侍衛母親妻子聽在朝為官的同族長輩說起過太子跟奇人有緣,是以對此深信不疑。
十月第一個休沐,風大,小孩依然想出去,太子就帶他去書樓。小孩不想看書,但他看到那么多書很震驚,在書柜之間跑來跑去。
主父偃病了,只有張湯一人在。太子令小黃門盯著兒子,同張湯閑聊。
太子難得休息,擅揣度上意的張湯沒提朝政,聊三公主的一對兒女。張安世和三公主的女兒大兒子小,兒子跟小劉進年齡相仿。張湯說那孩子被他兒子慣的嬌氣,不如小皇孫身體好。
太子笑道“張安世五日一休,哪有空慣孩子。你嫌阿姊不會養孩子,帶過來便是。外面那么多人,正好陪他玩。”
“得跟老師識字。”
太子“你早年官至御史大夫,太學和建章學堂五經博士也得喊你一聲老師。”
張湯被這一句話恭維的笑瞇了眼,嘴上說“我其實只會審案,哪懂為人師表。”
“有沒有想過把你以前審理的鐵案編寫成冊”太子順嘴問。
張湯沒有想過“賣啊誰買那些。”他嫌棄地搖頭,“我的文采也不如主父偃、東方朔。”
“左右日日無事,讓主父偃幫你潤色。定價分成你同東方朔商議。即便沒人買以后也可以帶走。”
張湯近幾年想起來就給自己添一些隨葬品,聞言倒是覺著這個主意不錯“真要編寫成冊,我得找廷尉調卷宗。”
太子“你可以叫張安世出面。你無權借閱,他可以。亦或者叫他幫你整理,叫張賀為你抄寫。”
“父親,說什么呢”小劉進撲上來。
太子朝張湯身后看一下“這些書拿回去留你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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