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的家伙強忍著得意,卻沒發現眼尾有笑意閃過。
圓潤白凈的牙抵在指尖,若有若無的潮濕霧氣覆了上來,在皮膚上留下一層水霧,剛好緩和了之前的疼痛。
貼在頸后的阻斷貼莫名多了一片水跡,泛著紅酒玫瑰的香氣。
小黑貓搖了搖尾巴,自以為對方已受到懲罰,稍稍放松了力度,然后就被蓄謀已久的狐貍抓住機會。
“唔”
趁機探入的指尖微微往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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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節還抵在牙尖,帶著些許鈍疼,可洛月卿并不在意,要在小貓身上撒野,總得付出些代價。
被迫抬高的下頜繃緊,形成一條清晰的線,喉管起起落落,咽下很多本不該有的水。
細長勻稱的手指在里面探索,壓住柔軟的舌尖,壞心眼地夾住,微微往外扯。
咕嘟、咕嘟。
不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一瞬,也不知道能咽下多少,但卻無法阻攔它的出現。
這感覺并不舒服,淺灰藍的眼眸半瞇,卻又舍不得重重咬下,藍白病服總不合身,松垮領口露出許多,平直鎖骨越發明顯。
洛月卿從不掩飾自己的惡趣味,甚至故意往下壓,溫熱的水便涌了上來,將她包裹,同時奚舟律也發出含糊一聲。
這讓人想到童年時,一種叫做壓井水泵的簡單工具,安置在全密封的井口,當人反復抬壓杠桿時,井里的水就會咕嘟咕嘟地順著管子涌上來,落入早早準備好的水桶里。
透明的水跡在唇邊若隱若現,眼尾浮現一抹淡淡的紅。
洛月卿終于知道適可而止,收回手后,卻一下子往前傾,將兩人距離縮短。
奚舟律有些茫然,設想中的情況出現了偏移,完全不是她能理解的范圍。
洛月卿低垂著眼,眼底壓抑著不該有的情緒,啞聲道“奚舟律。”
“嗯”
洛月卿隨即問道“你怎么不親我”
千回百轉的調子,尾音上挑,是aha慣用的撩人手段。
她說“怎么都是我主動貼上去”
不管前面發生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如此,都無法再去回憶取證。
奚舟律抿了抿唇,任由玫瑰的香氣攀爬而上。
“是我不好親嗎”那人不肯放過,故作委屈的聲音,藏不住里頭的心思。
本該占據主動權的人,偏偏成了被牽著走的那位。
奚舟律咬了咬牙,強行沉聲道“親你的aha去。”
洛月卿便笑,主動湊了過去“親我的小貓。”
啄住柔軟的唇瓣,輕易撬開并不嚴實的關卡“親我的oga。”
然后探入之前就反復觸碰過的地方“親我的奚小姐。”
勾住柔軟的肉,品嘗著足夠香甜的栗子“親我的奚總。”
洛月卿伸出手,牽住對方溫涼的指尖,稍用力就與之十指緊扣,那一點兒刻意留下的距離被縮短,直到徹底密不可分。
她低聲感慨“好可惜,我們兩難得穿一次情侶裝,卻什么都不能做呢。”
奚舟律敏銳地抓住關鍵詞,卻因為分神被懲罰,只能暫且擱置,配合地仰起下頜。
那人稍滿意了些,動作不像之前那樣莽撞,輕輕柔柔地安撫過每一個地方,然后一一侵占,印下屬于自己的標記。
屋外風靜,有人走過走廊,卻不曾進入打擾,小院里桂花香依舊,卻無法再鉆入病房里,里頭都被濃郁的玫瑰香氣包裹,偶爾能嗅到一絲木炭香氣,但轉瞬即逝,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