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太監怯弱不敢言,就站在他身后。
結果他突然轉過頭,說“我們翻墻進去如何”
嚇到小太監話都說不出來,連連擺手。
他又嘆氣“行不通啊。”
小太監急忙點頭,表達肯定。
一行人就這樣站在門口,急又不敢急,生怕過分些,長公主殿下就要割發為尼,那他們可就通通完蛋了。
焦急間,那木門突然又被推開,眾人立馬往里頭看。
只見一青衣女子與身穿騎射服的女子,并肩走出。
穿騎射服的那位神情雀躍,想是在打聽什么,使勁往另一位旁邊湊。
另一位青衣女子看著有些疲倦,腳步不似以往沉穩,甚至有點瘸,不曾搭理旁邊的人,自顧自地走。
那老太監連忙走上前就喊“游騎將軍”
“哎呀,這不是李時歸、阮鶴將軍嗎”他裝的浮夸,喜意卻不是假,笑得眼尾都是紋路。
“兩位將軍是來尋殿下”老太監話音一轉,又道“老奴聽說兩位將軍因上次戰事傷了身子,如今還能爬上這幾百階臺階來看殿下,這情義著實令人羨慕。”
話說這樣說,但里頭的一絲威脅顯而易見。
李時歸這才往這邊看,面色驟然冷下,喝道“你想說什么”
老太監又說“不知道兩位將軍是否能幫老奴向殿下說兩句好話,也讓老奴看看殿下是否清瘦了些”
阮鶴扯住旁邊人手腕,讓李時歸不要沖動,而后自己上前,溫和聲音有禮卻不見任何情緒起伏,只道“多謝馬大人關心,我和時歸確實在戰場上受了傷。”
她停頓了下,又說“時歸受了肺腑,平日里嬉笑打鬧不見有事,萬一扯到又得臥床半個月,要不是她念殿下心切,我也不肯帶她過來。”
也不管對方信不信,她繼續道“我腿腳不便就不陪公公閑談了。”
話音剛落,她就作勢要走。
嚇得老太監忙道“是老奴多嘴是老奴多嘴,可老奴也是著急,如今大梁形式危急,卻無一人可用,太子殿下成逃兵的事,已是人盡皆知,陛下日日失眠,已有兩日不曾合眼。”
他唉聲道“求求兩位將軍,看在大梁百姓的份上,指條明路吧”
李時歸冷哼一聲,連理會都不曾,直接拉著阮鶴要走,她脾氣向來如此,若是他剛開始就好好說,她或許愿意說兩句,可倘若被威脅,她沒有拔刀就算不錯了。
老太監只能看著她們邁下臺階,表情越來越絕望。
周圍樹木沒了白花點贊,樹木成群卻莫名蕭瑟,被風一吹就只剩下空響,連鳥鳴都不曾。
正當那老奴徹底絕望至極,遠處傳來幽幽聲音。
“殿下對洛家女兒頗為關照。”
話音剛落就被風吹走,那老奴站在原地,獨自琢磨著話。
再看臺階下,李時歸滿臉不滿,嚷嚷道“你提醒他做什么”
“對了,阮鶴你別轉移話題你到底給殿下看了什么為什么她會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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