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努力啃了半天,現在一看,沒一個能留下的。
“那應該是笨學生,”鐘覺予點評。
“那是你沒有好好教”另一個說的理直氣壯。
鐘覺予瞥她一眼,反問“還要怎么教”
自己學不會,還賴她是吧
洛月卿卻突然停頓,然后就笑“像旁的那樣教。”
她的表情焉壞,讓人不想想歪都不行。
鐘覺予便說“旁的怎么教你都學會了嗎”
互相打著啞謎,又知道對方在什么。
洛月卿便靠近,攬住對方后腰,語氣沉了下去,回道“不知道有沒有學會,師姐要代師父要檢查一下嗎”
“若是師姐不用心交代,等父回來之后,瞧見我什么都不會,責罵我怎么辦”
稱呼又換了一個,不知道這人怎么又想到這一茬,估計又得像往日那樣師姐、師姐說個沒完。
大抵是發生了實際性的關系,鐘覺予也不再在意之前的事,便有意拿另一個稱呼反駁對方,她說“嫂嫂這是想做什么”
“即便是姑嫂也該注意些距離,不至于如此親密。”
“想”洛月卿笑起來,仰頭往對方唇邊貼,然后才將剩下的話說完“想輕薄長公主殿下。”
也不知道哪里學來的登徒子模樣,理直氣壯的很。
覆在腰后的手溜入衣角里頭,繼而往下扯,因為剛醒的緣故,兩人只穿了件單薄里衣,側邊用細帶系起,稍拉扯就變得松垮,倒是方便了某個人胡來。
屋外的陽光正好,翠綠的葉影投過格窗打入屋內,映在青石地板上。
置于花瓶里的花枝斜斜倚著,已有花瓣落下,散出一室雅香。
散落在枕頭的發絲交織在一塊,分不清你我。
鐘覺予也不攔著她,任由她實踐學到的知識。
從唇角往下,再到脖頸。
小道士在長公主殿下的指導下,終于種出一拇指大小的印記,雖然不算明顯,淺淺地掛在那兒,不過也算有了進步。
這讓她有些得意,仰著腦袋看著鐘覺予,試圖討賞。
長公主殿下也不吝嗇,俯身吻了下她額頭。
那人便滿意,正準備繼續下去時,屋外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砰砰砰想起,兩人頓時停住,一齊往門那邊看去。
不等屋里兩人回應,李時歸有些慌張的聲音就響起。
“殿下,洛家家主來了”
“阮鶴已將他們帶到正廳,殿下你起了沒有”
屋里安靜一瞬,便瞧見這兩人慌慌張張起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