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強制打開。
而擁有這么做權利的人,當然只有
“你好,聯邦一區公安部。我們接到匿名證人的舉報,呂未來先生,您的公司涉險謀害未成年等多項罪名,證據確鑿,請跟我們走一趟。”
呂未來扯出一絲笑容,“一定是有哪里搞錯了,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會做這些事情呢”
然而這群警察并不買賬,為首的女警察有一雙銳利的眼睛,她打開自己的警員證和搜查證,然后示意后面的人上去把呂未來捉拿。
其實他們關注未來游戲公司很久了,但是礙于沒有足夠的證據,再加上上下牽涉的人員過多,一直沒辦法將他們捉拿歸案。
現在好了,有匿名好心人的舉報,證據充足,他們完全有充分的理由把呂未來拿下。
至于其他的公司,墻倒眾人推,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警告,他們還沒有蠢到會和聯邦公安作對的地步。
在警局里,呂未來手上戴著手銬,渾渾噩噩的聽警察們對他做出的事情進行報告。
“綜上,這些罪名,您承認嗎”
擺放在呂未來面前的,是充足到不能充足的證據,各種視角的照片,通話記錄,賄賂證明
似乎有人深根于網絡之中,如同可怕的掘墓人一般,把他所有的過往全都搬了出來。
就算他不承認又如何呢事實擺在面前,他不承認也得承認。
呂未來眼眶通紅,眼球布滿血絲。
“告訴我是誰。”他啞著聲音。
警察們坐在對面,看著他默不作聲。
這副圍觀的態度,更是激怒了呂未來,他狂躁的吼道“告訴我是誰”
然而,暴躁的他,很快就被鎮壓下來。
呂未來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不住的喃喃“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
但是沒有人會去管他。
離開審訊室的路上,他和自己的兒子呂梁上擦肩而過。
呂梁上的手上同樣帶著鐐銬,他一把抓住呂未來,激動道“爸爸我們會沒事的對不對”
然而呂未來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再也經歷不起風浪。
他的眼睛失去了高光,胡子拉碴,徹底沒了氣焰,自然也回復不了呂梁上的話。
牢獄里,呂未來和呂梁上各自蹲在自己的房間里,聽著警官宣讀的判決。
“以上,呂未來先生,您的財產將全數充公,鑒于您和您的兒子所犯的罪行之惡劣,聯邦決定沒收你們的一區身份證,將你們投放到零區。”
女警官捏著報告,如此宣判。
呂未來靠坐在墻上,不再吭聲,而呂梁上卻雙手握在欄桿,不停的為自己辯解“我什么都沒做放我出去我不要去零區聽到了嗎我不要去零區”
一天后,深夜。
穿著囚犯服的呂氏父子兩人被送到了零區。
泥濘的小路上,呂未來跌坐地上,抱著腦袋蜷縮起來。
而呂梁上卻抬起頭,看著高墻上轟隆轟隆擦肩而過的空鐵。
他追了上去。
“等一等等等我我什么都沒做錯啊為什么要把我流放到這里”
天開始下起雨。
他赤著腳,渾身冰冷,一個不注意就摔倒在地上,滿身污垢。
一把傘籠罩在了他的頭頂。
就在呂梁上以為自己的救贖就要出現,滿懷著期望抬起頭時,怎樣都沒有預料到的青年,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他穿著正式的黑西裝,外面套著一件冰冷的白大褂,完美的臉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禮貌微笑。
“歡迎來到你的新家,呂梁上同學。”姬無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