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心壯志的企非白。
不,現在應該是祁非白。
雄心壯志的祁非白,激動之余,開始打量他如今生活的環境。
他開始學著用人類的思想和意識,去定義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總共20平左右。
房間里除了必須的生活家具,幾乎沒有其他多余裝飾。
因為,原主是個剛畢業的心理理療師,沒錢,只能住這樣廉租房公寓。
除去面前的光腦,公寓里的其他家具家電,全是國家配給。
整間公寓狹小而逼仄,充斥著失敗人生的灰暗和薄涼,沒有一點人氣。
這或許就是原主最終選擇離開這個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
祁非白抿嘴,在心底對那個已經離開的人承諾,他會努力的
面前的光腦,也是五年前購買的,雖然仍舊輕薄好用,卻已經被時代淘汰。
原主沒有錢換新的,記憶中,無數與這臺光腦相關的嘲諷蜂擁而至。
祁非白微微歪頭,滿眼倔強“為什么笑我明明還可以用。”
光腦上顯示的界面,引得祁非白注意。
那是一個綜藝節目的報名界面,如今光標的位置,正處于取消這個按鍵之上。
祁非白的目光,落在了左上角一張照片上。
那是一個五官棱角極其深刻的男人,他目光深邃如聚,散發著讓人難以拒絕的強烈荷爾蒙。
他衣衫緊扣,除去臉和脖子,看不到任何光景。
白色襯衣領口被手打領結束縛,禁欲卻又充滿誘惑。
祁非白甚至下意識伸出手,指尖觸碰黑色領結,他想要解開那個手打領結,想要,解開那個男人的衣服。
那是一種源自于靈魂深處的吸引,是祁非白從未體會過的心動,就好似他的基因已經刻上了這個男人的標志,讓他一看到這個男人,就難以自控的被他吸引。
他的心臟因此在胸腔如擂鼓般劇烈跳動,他的呼吸也變得深刻而綿長,他甚至聞到空氣中漂浮的淡淡椰香味。
這一瞬間,祁非白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他要這個男人。
他要這個男人和他生孩子。
這樣的男人,一看就很能生
如今他作為可以生育孩子的oga,成為了曾經無數次拋棄他、傷他至深的雌企鵝,他也想要選擇最優的基因,與自己的基因結合,傳承給孩子
這樣強烈的欲望,讓他將取消兩個字上的光標,移動到同意這兩個字上。
他要去參加原主放棄的綜藝,那是他可以接觸到那個男人的地方
因為,那個綜藝,所屬那個男人集團公司旗下的娛樂公司,他會出現。
報名結束,祁非白關掉界面,憑著記憶,不太熟練地使用腦電波搜索有關于那個男人的一切,然后對著屏幕上的某張動圖,心馳神往。
與此同時,他報名綜藝的消息立刻在該綜藝所屬的星網話題小組傳播,無數嘲諷和謾罵,由此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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