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用藥這種事,是關凜域不允許的。
關凜域倒是能分辨,就怕他拒絕后,祁非白在他自己身上做手腳,到時候傷了身體可不好。
祁非白被他嚴肅的語氣嚇到,腳一軟,一屁股坐下去。
“唔。”一聲輕呼,祁非白臉頰瞬間飛紅。
關凜域開車間隙轉頭看了一眼,更是懷疑。
祁非白已經管不了關凜域是否在看他了。
他現在坐立不安,不停挪動屁股,就想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可無論什么位置,好像都不怎么舒服。
祁非白越是挪動,臉越紅,身體也開始變軟。
屬于他的椰香味信息素,逐漸蔓延開來,充滿了這個小小的車內空間。
關凜域呼吸一窒,怎么可能不懷疑祁非白。
他深吸一口氣,對祁非白說“別放信息素,我現在在開車。”
關凜域的聲音已經控制不住微啞。
他是祁非白的aha,對祁非白的信息素有著極為敏感的反應。
祁非白在他面前毫無忌憚釋放信息素,對他來說,甚至比吃藥更有效果。
他已經很久沒碰過祁非白,也好久沒見到他。
他情感上想念祁非白,身體比情感更甚。
屬于aha的強烈占有欲和控制欲,在靈魂深處作祟,叫囂著讓他把車停在路邊,就這樣不管不顧要了祁非白。
可他怎么能那么做,怎么能讓祁非白在大街上和自己親熱,這會損害祁非白的形象。
他放緩呼吸,抑制心底的躁動。
可每一次呼吸,都是祁非白信息素的味道,讓他無處可逃。
祁非白也不想如此。
他想控制信息素的釋放,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他軟軟靠在座椅上,頭偏向車門的方向,臉頰潮紅,呼吸急促,微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他的手緊緊拽著風衣下擺,指節因此發白,卻還是無法控制信息素的溢出。
他聲音也變得輕軟粘膩“哥哥,我收不住。”
關凜域緊緊握著方向盤,加快了車速“你放松,馬上到家了。”
關凜域將車開回關家老宅,一路使勁關家大別墅的地下車庫。
他將車停在自己的位置上,立刻打開車門。
信息素瞬間溢出,被地下車庫的空氣稀釋。
關凜域扶著門,已經顧不上整理褲子。
他深深呼吸
幾次,總算將自己的理智拉了回來。
關凜域來到副駕,打開車門,將祁非白從副駕抱出來,將他摟在懷里,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關凜域咬牙切齒“你還說你沒有背著我吃藥祁非白,你出息了,看我待會兒怎么收拾你。”
這話的語氣,好似要將祁非白生吞活剝那般。
兩人沉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在這昏暗的地下車庫,格外明顯。
祁非白從座位上站起來,整個人瞬間解脫。
但他仍舊避免不了感覺到腰酸腿軟,甚至沒有力氣去拉扯衣褲遮住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