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凜域臥室在三樓,他每一步踩著樓梯,都好似踩在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上。
懷中的人呼吸灼熱,噴灑在他的脖頸,甚至會因為他上樓的動作,偶爾輕哼兩聲。
這對一個aha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關凜域已經快要無法抵擋,源自于靈魂深處,屬于aha的強勢欲望。
但他在進入臥室關上門之前,強迫自己保持著對祁非白的尊重和克制。
當房間門關上,他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是多么的可笑。
他將祁非白抵在門后,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祁非白唇角,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下頜抬起,然后重重吻上他的唇。
那一瞬間,兩個人好似都滿足的喟嘆出聲。
他們愛意彌漫,信息素交融,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屬于兩人的信息素逐漸漫開,彌漫了整間臥室。
祁非白躁動的心也因為關凜域的吻,逐漸平靜下來。
他身后的尾巴因為情緒而躁動,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險些沉溺于關凜域的吻,而忘記身后的尾巴。
一吻結束,祁非白迷茫著雙眼,喘息不停,身子發軟,靠在關凜域懷中。
他緊緊抓著關凜域筆挺的西服,將他的西服抓出深深的褶皺,重復著在地下車庫說過的那句話“我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
關凜域根本不滿足于方才那一個對他來說淺嘗輒止的吻,他想要更多,他想讓這個人完全地承受自己。
可他也知道,他不能因為自己而忽略祁非白的感受。他也想知道,除去那一個巨大的企鵝玩偶,祁非白還有什么禮物要送給他。
沒有開燈的臥室顯得有些陰暗。
如此寬敞的地方,兩個人卻擠在門后,只占據了狹小的一處空間。
香甜旖旎的信息素味道將兩人包裹,使得兩人呼吸綿長且克制。
關凜域問祁非白“還有什么禮物”
祁非白抓住關凜域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當關凜域的手隔著衣服和褲子,握住一只微微擺動、毛茸茸的尾巴,他眼底空白了片刻。
他是一個從小到大都將大部分心思放在事業上的男人。
在遇到祁非白之前,他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和另一個人結成一對,也沒有想過會擁有自己的oga。
他當然也不會去了解,情侶之間會做哪些曖昧且有情趣的事情。
對他來說,戀愛或結婚就應當是兩個人白天各自工作,或一起生活,夜晚關上門來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他從未想過那些親密的事情,具體是什么,他以為他和祁非白從前做的那些已經完全足夠。
此時他的手已經僵硬,且血管噴張,但他卻只敢虛虛地握著那只尾巴,聲音已經沙啞到了極致“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禮物嗎”
祁非白點頭,雙眼燦若璀璨星空
,眼角眉梢帶著小得意,滿臉都是求夸獎的小神情“這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都在我的書包里。你要讓他們送上來了,才能看到全部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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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李末子提醒您先生,生小企鵝嗎,我甜o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祁非白說“是一套小兔子的衣服,兔男郎裝。”
他軟軟貼在關凜域身上“我本來想買企鵝裝的,可是企鵝裝只有那種大版的睡衣。那個不適合穿給你看,也不適合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你。”
所以他知道這樣的衣服代表什么意思并不只是因為可愛,才穿給自己看。
一分鐘后,管家在眾目睽睽之下拎著祁非白的小書包上了三樓。
已經在用餐的關家人,目送管家上樓后相互眼神交流,隨后成群湊在一起,討論著管家送上去的東西是什么。
按理說現在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有什么東西那么的重要,需要現在送上去呢
關瑤瑤忽地一拍手“是非白哥哥送給凜域哥哥的禮物,生日禮物剛才在車庫的時候,我聽到他說過。”
那又是什么重要的生日禮物,必須得在這個時間點拿上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兩人現在的狀態,過去過來也就那點事兒,那生日禮物應當也是與那些事兒有關的。
眾人心照不宣,沒有說破,卻已經大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