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耀母親站起身,挺拔的背影,在空蕩的客廳顯得是那么孤寂卻又狠毒。
“無論如何,祁家不能夠跌在祁非白身上。”
“就算耀耀那里不能成功,我們也得破壞祁非白的腺體。”
“我就不信,腺體被破壞后,狂躁易怒的他還能夠繼續待在關凜域身邊。”
說完這話,她拎著包離開。
這一次她要上門,無論祁非白是否答應,她都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她甚至關注了祁非白的個人賬戶,知道他今天請假在家,沒有去公司。
祁耀母親一路上臉色陰沉,眼底的狠厲,已經讓她一張臉看著滿是刻薄。
到了祁非白家門口,她抬頭看著這棟房子。
原本這房子也應該是他們家的,應該登記在她兒子祁耀名下。
可如今卻被祁非白搶了回去。
她上前按下門鈴,卻沒有任何應答。
她早就已經想到祁非白不會給她開門。
她對身后自己找來的人說道“幫我報警,我擔心我侄子的安危,唯恐他出了什么事。”
她早就已經打點好,不多時片區的警員便來到這里,還帶了一個專業的開鎖匠。
房門打開,她一步一步踏進這棟別墅,每走一步,心都在滴血。
她發誓,一定要將這房子重新拿回來。
5分鐘后。
她帶來的人來到她身邊“房間里沒人,他不在家。”
那他能去哪里難道是又去公司了
也有可能。
沒有直播不代表不在公司。
“去他公司。”
她甚至沒有對來幫忙的警員說一句感謝,冷著一張臉,上車離開。
半小時后。
祁非白公司的副總裁告訴她“人沒有在公司,你也沒有權利搜尋公司。”
祁耀母親絲毫不退讓“我沒有權利,警察總有吧我擔心我侄子的安危
,擔心你們關押著他剝削他,難不成你們也要攔著警察在你們公司搜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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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耀母親腳步一頓。
離開時的步伐比來時要更加僵硬。
公司副總原本只是隨意詐她,不想讓她順心,隨口說兩句,惡心一下。
卻不想,祁非白大伯母的反應好似有什么貓膩。
那他倒也不介意摻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