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重要賓客后,兩人坐上回家的車。
將他們扶上車的關夫人慶幸嘆息“還好那群人都喝醉了,否則晚上還到家里去鬧洞房,你們今晚就別想歇息。”
關凜域靠在后座座椅上,深深呼出一口氣,隨后輕笑“哪能那么容易歇息。”
玩得很是盡興,且沒有沾一滴酒,眼神清醒的祁非白沖關夫人揮手。
他們要先回家,關夫人關先生等還有一些賓客需要應酬。
回家的車上,祁非白湊進了聞關凜域身上的酒味。
關凜域抬手擋住他“別湊過來,難聞。”
絢爛路燈透過車窗在關凜域臉上飛速閃過,映照著他深邃且凌厲的五官。
他這樣的人,平日里不自覺便會散發出冷冽的氣勢。
但此時眼角眉梢卻帶著淡淡笑意,好似春風拂過將冰化去,露出了他骨子里最溫和的氣息。
在半闔的眼尾勾出一抹笑意,指尖順著祁非白的臉頰滑下。
祁非白依舊不依不饒湊近他,又在他脖側輕輕聞了兩下,這才說“一點也不難聞”
“這個酒的味道很好聞,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也很好聞。”
話落他又笑道“結婚可太有意思了這輩子只能結一次婚嗎”
關凜域低笑出聲,笑聲在胸腔輕顫,溫和眼神落在祁非白身上“你想結幾次就結幾次,但結婚的對象必須是我,且不接受離婚后再婚。”
祁非白也沒有想過和其他人結婚“那就多來兩次”
“我聽說還有其他形式的婚禮我們都辦一次”
關凜域一如往常那般“好。”
說話間,兩人回到新家。
這里對兩人來說比較陌生,但在陌生的地方卻好似能激起另一種刺激感。
關凜域帶著祁非白到臥室配套的洗浴間梳洗。
把人帶進去后,卻不想再將他放出來。
浴室的空間比起臥室和其他地方仍舊狹小了許多。
兩人的信息素混合著淡淡酒氣,在浴室蔓延開來。
他們已經許久不曾有過最深入的親密。
關凜域將祁非白抵在墻角,聲音低啞靠近他耳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耳廓“已經五個多月,醫生說現在非常安全,只要不太激烈,是可以有夫妻間正常的親密行為的。”
這個親密行為當然不同于以往關凜域單方面伺候祁非白。
祁非白抬頭看著關凜域分明的下頜線,看著他滾動的喉結,有些擔心,卻又充滿期待“真的可以嗎不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寶寶嗎”
關凜域說“我會慢一些,我會克制。”
他果然很慢,很溫柔。
讓祁非白沉淪其中的同時,又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難耐。
他的身體發軟又繃緊
,眼底的訴求越來越明顯。
關凜域渾身肌肉繃緊,因為克制血管噴張,呼吸粗重,就連額角的青筋也比平日里更深刻了兩分。
縱然如此,他依舊沒有放縱自己。
他的眼神如狼似刀,狠狠地剮蹭著祁非白,可他的動作卻極致溫柔,就連顫抖指尖觸碰上祁非白臉頰時,都是春風般拂過。